曲如屏笑了一聲,“又要誇我。”
“誒,你怎麼知道。”陸煙汀對著他傻笑起來,忍不住又上前去抱住他,“唔我感覺自己要離不開你了,怎麼辦?你今天晚上帶我回家吧。”
曲如屏微微笑著,陸煙汀聽不到他的回答,就抱著他晃了晃:“好不好?好不好嘛。”
曲如屏一手撐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攬過陸煙汀,輕輕拍著他的背,似乎在安撫他。他正過身來,雙手摸著陸煙汀的胳膊,“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陸煙汀靠在他身上,抱著他呢喃:“你又要拒絕我了。”
曲如屏揉著他黑玉般的發,若有所思。
陸煙汀抬起頭來,悶悶地問他:“你不想和我睡覺嗎?”
他說出這樣的話,眼睛裡卻全是懵懂,就好像他自己也鬧不懂“睡覺”是個怎樣的意思。
曲如屏笑著搖了搖頭,他很少這樣笑開過,眼裡都是
笑意,嘴咧得很開,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來,他這樣笑很顯年輕,又有些貴氣,就像個富家公子哥一樣,透著雅痞。
他捏了捏陸煙汀透著粉色的耳垂,捨不得只讓他一個人難堪:“我想的,煙汀。”
陸煙汀有點像說錯了話的孩子,他垂著頭在曲如屏的手掌裡蹭著,臉越來越燙:“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奔放了,太、太淫蕩?”
曲如屏攥著他的手抬起來,在他手背上親了一口,然後貼放在自己的心口處,溫柔地說:“這些詞就算是用在你身上也很可愛,你不用有負擔。”
即使他這樣說,陸煙汀依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把腦袋埋入他懷裡:“我以前見他們別人搞物件,都是第一天就睡在一起的。”
曲如屏抱住他,側頭吻在他的發上:“嗯。”
“他們說沒有apha是不想睡自己的oega的,如果交往的第一天沒有做,就說明他還不夠喜歡他。”陸煙汀悶悶地說。
曲如屏卻聽出了別的意思,“你還沒有談過戀愛?”
陸煙汀剛想回答,卻又隱約覺得曲如屏好像不是那麼高興,他以前聽人說過,一些apha不喜歡和毫無戀愛經驗的oega談戀愛,與此同時,他害怕曲如屏因為他的零經驗感到壓力,所以他猶豫了一下:“我談過啊。”
曲如屏問他:“什麼時候談的?”
“就,還小的時候,十幾歲,談著玩的。”在影帝面前現場演戲讓陸煙汀壓力很大,他努力讓自己說的流暢些,“記不太清了,過去好久了。”
曲如屏笑了:“你在我面前可以不用那麼累。”
陸煙汀洩了氣:“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子的,我就知道瞞不過你。”
“你要是不想說,可以告訴我。”曲如屏揉了揉他的腦袋,“沒必要瞞著我,況且你太善良,撒謊出不來效果。”
陸煙汀問他:“我善良嗎?”
“你總是把自己想的很壞,對自己的定義有偏差,這已經能說明一些問題了。”曲如屏說完,抱著他往前走了兩步,“行了,我們換個地方聊。”
陸煙汀去拉他的手:“那你再親我一下。”
曲如屏笑著問他:“為什麼總是搞得像離別?”
陸煙汀說:“因為出去後,至少有一段路,我們是不能有肢體接觸的,你也會表現得對我冷漠一些。”
曲如屏在他唇上點了點,“你可以試著給我些安全感。”
說完,他又低下頭,加深了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