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我想吃藥。”
“為什麼?”
“吃了藥我就可以繼續親親了。”褚起承的聲音是不同尋常地軟,帶著些撒嬌的意味。
蒲竟宣喉結上下滾動,他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他把褚起承脫下來的外套罩住他們兩個的頭,把褚起承按在自己的腿上,直接吻住了對方。
剛才的親吻簡直就是小打小鬧,蒲竟宣直接撬開了對方的牙關,肆意地品嘗著熟透了的蜜桃味道的酒。
葡萄和白桃互相糾纏碰撞,不同味道的酒精空氣分子在狹小的一方天地裡逐漸融合,旖旎著溫度攀升的曖昧。
褚起承閉著雙眼,此時他的五感似乎盡失,沉溺在水中,只能攀著蒲竟宣尋求生機。
他的舌頭任由對方擺布,整個人完全臣服,甘之如飴被對方不斷索取著。
蒲竟宣的呼吸逐漸變得沉重,他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就得出事了,但凡不是在公共場合……
於是他暫時恢複了理智,舔了一下對方的唇停止了這個吻。
褚起承感覺自己突然就從水裡出來了,大口地呼吸著以求生存。
蒲竟宣將衣服拿開後,看著躺在自己身上的人,眼裡一汪的潮氣,臉蛋也紅撲撲的,剛親吻後的嘴唇汁水飽滿,看他的眼神妖冶中透著些許不諳世事的天真,這副樣子也太適合被……
操。
他在想什麼?
現在可不是時候,還是先回家吧。
他把褚起承扶起來,給他穿好外套。
“你不親了嗎?”褚起承毫無自覺。
蒲竟宣在打車軟體下了單後,才回他:“回去再親,慢慢親,想親多久都可以。”
“好啊!”褚起承笑著點頭。
蒲竟宣叫服務員把酒打包後,攬著褚起承的腰出了酒館。
一路上,褚起承都很精神,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霓虹燈。
若不是剛才那一番胡鬧,蒲竟宣會覺得褚起承根本就沒醉。
他們在車裡一直牽著手,褚起承似乎怕他走了,握得很緊很緊。
“下車了。”蒲竟宣輕聲道。
褚起承乖乖地跟著他,手指也緊緊地攥著對方的手指。
從小區門口走到家門口,褚起承一句話沒說,蒲竟宣甚至以為他酒醒了。
可是剛開門開燈,蒲竟宣還沒來得及換鞋,就被褚起承一把拉住摁在了牆上。
他手裡的酒直接扔在了地上,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親。”褚起承仰頭看他。
蒲竟宣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這麼急啊?”
“你親不親?”褚起承的語氣已經很不耐煩了。
蒲竟宣哪還管什麼換鞋,按著褚起承的頭就吻了下去。
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了扔在了地上,還不忘給褚起承的衣服剝了。
蒲竟宣抱著對方的腰朝著客廳帶,兩人一齊倒在了沙發上。他把褚起承按在身下,最用最熱烈的吻回應對方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