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竟宣慢慢地靠近他,“誰說我沒事?”
“什麼事?”
“吃飯的時候你說你主動?”蒲竟宣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要糖吃的小孩兒似的。
褚起承笑了,“是啊,我主動,你閉上眼睛。”
蒲竟宣聽話地閉上眼睛。
接著,褚起承湊上前去,親了一下他的唇。
磨皮擦癢似的。
蒲竟宣睜開眼,微微皺眉:“你說的甜就是這個?”
“你還要什麼?”褚起承問他,“報酬嗎?會給你的,等會兒我出去就給你轉錢。”
“我要報酬,但我不要錢。”水汽慢慢地散開,蒲竟宣的眉眼也逐漸清晰。
迷離深邃的眼睛被頭頂的燈光渲出幾分攻擊性。
“那你要什麼?金子嗎?我沒有。”褚起承攤開手,“你要洗澡就好好洗,洗完了再說好不好?”
這人是真喝醉了,不知道再說些什麼胡話。
“不好,你說有事找你幫忙的。”蒲竟宣執拗道,甚至雙手拽住了褚起承的手。
褚起承皺眉:“喂,我睡衣濕了。等會兒穿什麼?”
蒲竟宣脫口而出:“那就不穿啊。”
“你到底要我幫你什麼?”褚起承妥協了。
蒲竟宣一句話不說,往前走了兩步,把褚起承逼至絕境。
然後整個人貼了上去,蹭了蹭他。
操。
褚起承感受到了,他知道這人要自己幹什麼了。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僵硬,蒲竟宣的頭埋在他的肩頸,輕聲呢喃:“上次在床上,你爽完了就睡了,我是自己在浴室解決的,這次該你禮尚往來了,男朋友。”
褚起承緊張地嚥了咽口水,眼睛不停地眨眼睛。
蒲竟宣猶嫌不夠,繼續加碼:“今天你生日,我幫你做了這麼多事,是不是該你付出了?”
“你……你沒說付出是這……這種付出。”他語言系統已經紊亂了。
蒲竟宣往前頂了頂,褚起承渾身戰慄。
“你成年了,小朋友。”
褚起承的目光漸漸下移,當視線停滯在某處的時候,他呼吸一滯。
靠,好變態。
“我、不會。”他磕巴道。
蒲竟宣低笑了聲。
褚起承嗔怒道:“你嘲笑我?”
“沒有,你太可愛了。”
被人在這種時候說可愛可不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
“不會怎麼了?我可以學。”
還真是好學。
蒲竟宣突然有一種帶壞小朋友的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