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有劇本嗎?如果有的話中途會更換劇本嗎?不配合劇本演出會賠違約金嗎?”
“和嘉賓到底是真實的談戀愛還是隻是為了博眼球炒作?”
“如果是炒作的話需要配合到什麼程度?”
“如果事實與剪輯不符,嘉賓有沒有權利為自己申訴?節目組會不會澄清或者賠錢?”
“如果真的牽手了,下了節目後,對方為了流量不斷作妖然後斷崖式單方面分手造成己方名譽權受損,請問節目組會賠精神損失費嗎?”
“最後,節目結束後,如果需要配合節目組售後,費用可以次結嗎?”
聽完這一大通的問句,蒲竟宣從一開始的不爽變成了驚疑。
“你這些問題發過去對方會直接拉黑吧?”他感嘆道。
“都是商人,要配合大家都一起配合啊,不談好條件怎麼進行下一步?”
“你把我當商品呢?”
“你現在都沒刪郵件也沒把我當男朋友啊?”
蒲竟宣低頭一笑,嘴角是抑制不住的上揚弧度,“所以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嗎?”
“我沒吃醋。”褚起承嘴硬道:“我是很認真地在跟你分析這種節目的利弊。”
“哦,好吧。”蒲竟宣點開這個郵件,然後指了指螢幕,“你先看下他們發的內容再說。”
根本不想看。
但褚起承還是忍著不爽大致掃了一眼。
看到最後幾行的時候,等等——
[因此我們誠摯邀請褚起承同學參加我們節目,煩請轉告,敬候佳音。]
他沒看錯吧?
節目組邀請的人是自己,不是蒲竟宣?
“看到了?”蒲竟宣惡作劇得逞,十分得意,“我的想法和你剛才的想法一樣,你要不試試把那些問題發過去?他們說不定會同意的。”
“……”靠,又被耍了。
蒲竟宣見他沒反應,又問:“怎麼了?你要是忘了我還記得,要不要——”
“不用。”褚起承迅速道,然後直接退出郵件,點了加號,開始寫郵件。
“你真寫啊?”蒲竟宣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寫回信。
大概過了十秒,郵件發出去了。
因為褚起承就寫了幾個字。
[有物件,不參加。]
甚至稱呼都沒加個尊敬二字。
看得出來很是敷衍和生硬了。
褚起承把電腦扔給了蒲竟宣,“看到了沒?”
“看到什麼?”蒲竟宣疑惑:“你不參加?”
“這才是一個合格的戀愛物件該有的態度,以後這種垃圾訊息別來煩我。”褚起承起身,抬腳踹了一下他,“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