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亦河:“那上次我們來這兒吃火鍋的時候,你們為什麼要瞞著我們住到一起的事情?”
“你們現在知道了真相都覺得我兩租到一起不是巧合,那時候告訴你們不就等同於告訴你們隨時來玩兒嗎?褚起承不喜歡被人打擾,但是他又不好意思拒絕你們啊。”蒲竟宣一點都不想演了。
趙敘覺得自己知道了真相併不開心,“合著我們是電燈泡唄?”
“對啊,知道就好。”蒲竟宣把這兩天的怒氣都撒出來了,“所以以後識相點,看見我倆趕緊走,給我們一個單獨相處的空間。”
趙敘:“呵呵。”
“好了,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你們都知道了,告訴你們也是不得已,所以你們別亂說,比如不準告訴郭子他們。”蒲竟宣牢記褚起承的叮囑。
雖然現在跟洩洪沒差了。
他點開手機。
怎麼褚起承還沒回訊息?
接著,郭堯打來一個電話。
他趕緊接了,剛接起來就瘋狂輸出:“你們到底怎麼回事?褚起承去找你們了,人呢?”
對面沉默片刻。
隨後褚起承用一種接近死亡的聲音淡淡道:“開門。”
“……”蒲竟宣徹底懵了?看了眼來電顯示,是郭子啊?
這到底怎麼回事?
靠。
今天是鬼打牆了嗎?
他狐疑地起身,走到門口,慢慢地開啟了門。
門口站著的人是褚起承沒錯,可是還有兩個人跟獄警似地架著他的胳膊。
原來是這樣才沒回他的訊息。
所以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他看著褚起承的眼睛,試圖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可對方的眼神只剩下黯淡和生無可戀。
“先進去再說吧。”褚起承說。
“啊?真的……要進來嗎?”蒲竟宣抿著嘴,不敢想象這是一個什麼場面。
褚起承掙開束縛,推開蒲竟宣,“進來吧。”
他換了鞋從玄關走到客廳,然後他不敢走了。
因為此時趙敘和薛亦河正在用一種‘核善’的目光笑著看他,而他兩的中間坐著一舉促成這個場景的導演——
夏一茗。
“都來了?”她微笑道。
蒲竟宣看著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夏一茗,恨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歷。
得,亂成一鍋粥了,趁亂喝了吧。
“喝點什麼?”褚起承十分淡定地問了句。
空氣沉默,沒人應答。
他轉身就去開冰箱,拿了幾罐可樂。
“都冷靜點吧。”
他放下東西坐在了蒲竟宣旁邊,而對面是同仇敵愾的五個人。
“編得不錯啊,夏導。”蒲竟宣陰陽怪氣地。
“比不上二位演員的絕佳演技。”夏一茗回擊道,“我說怎麼拍影片演得那麼好呢,合著早就開始給我們上課了啊?”
“是我不讓他說的。”褚起承冷聲道,“你們不要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