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有物件的第一天,怎麼就碰上了一堆事?
褚起承眼神示意他去。
“知道了,吃了飯就過去。”蒲竟宣懶懶道。
“行,七點準時到,作為會長,我有必要提醒你這個副會長以身作則,至少提前一刻鐘到達指定地點。”
蒲竟宣直接摁了電話。
“你快吃飯,等會兒我洗碗。”褚起承指揮道。
蒲竟宣不爽道:“我要出門,你很開心?”
“……”哪來的歪門邪理?“我是覺得趙敘說得對,你是副會長,平時沒怎麼幹活兒就算了,開會應該早點到啊。”
“我哪有不幹活?他們又沒分配任務給我,我幹什麼?”
褚起承:“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的任務就是分配任務呢?”
“我怎麼知道應該分配什麼任務?”
“……”褚起承扶額,“吃飯,吃了趕緊走。”
這人沒救了,趙敘也太慣著他了。
褚起承洗了碗準備繼續複習,但他也接到了一通電話。
張思若打來的。
“喂。”
“褚起承,有空嗎?”
“什麼事?”
“辯論隊需要你。”
褚起承看了下時間,“好,半小時到。”
得,剛才還不如和蒲竟宣一起走呢。
到了討論室,褚起承看見郭堯和孫藝已經拿著稿子面對著電腦抓狂了。從頭發的淩亂程度可以看出已經病得很嚴重了。
“比賽不是推遲了嗎?”他疑惑道。
張思若指了指空位示意他坐下,“這次新國辯的確推遲了,年前辦不了,推到了年後,有史以來第一次。不過雖然新國辯推遲了,還有別的比賽啊。”
“哦?”
郭堯坐在他旁邊:“北京高校準備舉辦一次友誼賽,隊長說就當為新國辯試訓了。”
“不是期末考了嗎?怎麼會在這個時間辦活動?”
“鬼知道這個主辦方有沒有用腦子想,反正把我們害慘了!”孫藝吐槽道。
柏嚴樺淡淡道:“這就叫火上澆油,我書都背不完了。”
“不過也打不了幾場,就這麼幾個學校,兩天就結束了。”另外一個隊友安慰道。
“第一場和誰打?”褚起承問。
郭堯:“蒸鍋煮飯大學的兄弟們,聽說他們也要瘋了。期末的法學生,你懂的。”
褚起承笑了,“我還沒和他們學校的辯手交鋒過,到時候我沒事和你們一起去啊。”
“其實你也可以選擇上場的。”郭堯說,“趕緊把我的位置代替了吧,我要複習。”
褚起承遲疑了下,“說了是試訓,你逃不掉的,而且我都陪你們熬夜了,跟上場有什麼區別?辯題是什麼?”
孫藝說:“司法裁判應不應該以公共輿論作為參考?我們是反方。”
“法律類的?”褚起承疑惑,“怎麼這麼專業性?感覺和新國辯差不多了。”
“就是這麼針對性啊,因為這次是先抽簽再給的題目,主辦方一看是我們兩個學校對辯,直接把這個題目扔給我們了。”宋穎難受道:“我一個搞心理學的已經開始頭痛了。”
孫藝也說:“是啊,這兒就只有郭子能從專業深度去挖掘,我們幾個只能從別人地方去延伸領域,所以隊長趕緊把你叫過來支援我們了。”
“是的,我一個會計只能看懂數字。”張思若把面前的電腦推了過去,“大神,你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