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怎麼去?”蒲竟宣反問。
“你就不能杵柺杖嗎?”
“那也得有這玩意兒啊。”蒲竟宣攤手:“我沒買。”
“……”為什麼可以這麼理直氣壯地使喚人?
蒲竟宣繼續說:“哦,對了。學校是讓我們兩個一起去,所以很順路。”
褚起承:“為什麼我也要去?我跟這件事有什麼關……”
靠,還真有關系。
他就多嘴這一問。
但還不是因為這貨?
煩死了。
“有說為什麼嗎?”褚起承已經放棄抵抗。
“沒,就說有事找。”蒲竟宣回道。
“哦。”褚起承放下豆漿,起身進了衛生間洗漱。
幾分鐘後,他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和口罩,“走吧。”
出了小區,蒲竟宣回頭看了他一樣:“你為什麼要戴口罩?感冒了?”
“……”這人廢話好多啊。“柳絮太多,受不了。”
“哦,確實。”
褚起承想直接給他推進不遠處的垃圾站,也算是廢物利用了。
要不是因為蒲竟宣,他打算騎腳踏車去學校的。
現在兩輪變四輪了。
進了學校,蒲竟宣才明白過來,褚起承戴口罩不是因為柳絮,是不想被圍觀偷拍。
最近他兩也算是學校裡的‘紅人’了,認識的不認識的都認識了。
褚起承就沒覺得這條路這麼長過,怎麼走都走不到終點。
內心十分煎熬。
“就這兒。”下了電梯,蒲竟宣指路道:“那間辦公室。”
褚起承推著他走過去,發現門沒關。
裡面的人聽見聲音回頭。
不僅有蒲竟宣的輔導員,還有他的。
剩下兩個估計就是校領導,陣仗挺大。
“來了?進來後把門關上。”
“好。”褚起承關了門。
隨後,坐在中間的一個領導掃了眼蒲竟宣問:“蒲同學的傷不要緊吧?”
“就是骨折,還沒斷,醫生說只要養得好以後還能走路,放心吧。”蒲竟宣說完,幾個老師的臉色都變了變。
褚起承站在旁邊嘴角一勾,差點沒忍住笑。
蒲竟宣這一招先發制人真夠損的。
“請問老師們找我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