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褚起承真的挺在意這次的比賽。
“行,這段時間我保證不打擾你。”
可是剛回到家沒一會兒。
“褚起承!你能幫我一下嗎?”
說好不打擾他的呢?
他把外套扔在床上, 走到客廳:“幹嘛?”
“我要洗澡。”他指了指自己的腿,眨巴地眼睛。
“你別告訴我要我幫你洗?”褚起承的語氣逼近死亡。
“當然……不是!”蒲竟宣話鋒急轉:“我的意思是麻煩你幫我搬個凳子放在浴室,不然石膏會被打濕的。”
好煩,能不能把這貨放在轉轉回收了?
“你今天不洗不行嗎?醫生都說了不要沾水,怎麼洗?”
蒲竟宣:“可是我今天打了兩個小時的球,身上全是汗,這樣會臭的,我和你待一起你受得了?當然,你要受得了我也可以不洗。”
他受不了了。
然後轉身就去搬凳子了。
好人做到底,他扶著蒲竟宣進了浴室,給他取下了花灑。
“喏,拿著。”
“你放那兒吧。”蒲竟宣說著就開始脫衣服。
“喂喂喂!你幹什麼?!”褚起承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撞上了身後的玻璃門。
蒲竟宣一聽這動靜順手撈了一下他的腰。
腦袋倒是沒撞著,就是這個姿勢實在是尷尬。
褚起承兩只腿跨在蒲竟宣兩邊,一隻手搭在他的胸口處。而蒲竟宣脫了一半兒的衣服就這麼鬆鬆垮垮地堆在肩膀上。
太糟糕了。
蒲竟宣還好死不死地開始騷:“我就是脫個衣服,你怎麼還碰瓷呢?”
“碰你大爺!”褚起承脖子都紅透了,他站直身體,開啟玻璃門,氣沖沖地出去了。
“真是……不好意思就不好意思,臉都紅了。”蒲竟宣笑著把上衣脫了。
門外的褚起承喘了兩口氣平複著心情。
他的右手有些燙。
剛才的觸感硬邦邦的,還挺結實。
這貨的身材倒是沒得說。
也難怪撩起衣服擦汗的時候周圍的人那麼激動了,他敢肯定蒲竟宣絕對是故意的,騷死他得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為了防止某人等會兒又喊天喊地,他幹脆坐在客廳看資料。
果然,沒一會兒。
“褚起承!”
他放下手機,走到門外,“衣服給我穿好再說話。”
“有個問題。”蒲竟宣說。
“你要我幫你穿你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