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主持決賽的人是張思若,褚起承一直都挺佩服這個學姐的,學習的任務已經很重了,還要管理整個社團,除了社團的日常活動自己還要準備各大辯論賽事。
但這些東西對於之後的升學就業並沒有太多的幫助,只能是熱愛和喜歡支撐她一直這麼做。
“嘿!”一隻手忽然拍了他的肩膀。
褚起承嚇了一跳,往身後退了一步。
他所在的位置很黑,旁邊的人湊近了也只能看清楚兩只反光的眼睛。
又是這雙招惹厭煩的桃花眼。
不是說了最近不要說話嗎?這人消停了兩天就忘了。
他重新看向臺上,正方已經在說一辯稿了。
但是蒲竟宣沒再說話,也沒別的舉動,只是靜靜地站在他身邊,眼睛看著臺上。
褚起承一開始也在很認真地聽發言,因為一會兒下臺後他還要給學弟學妹複盤。
但是越安靜的環境下,蒲竟宣的存在感呈現指數般地增長趨勢。
明明也沒挨著,可是周遭都能感受到他的氣息。
他盡可能地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然後,他放棄了。
抬腳繞到觀眾席一排的位置,找了個空位坐下。
等這一環節結束,蒲竟宣收回眼神才發現身邊的褚同學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他瞟了眼觀眾席,褚起承拿著紙筆在記錄著什麼。
“蒲竟宣。”夏一茗在旁邊小聲地喊他。
“喲,老夏,你來了?”蒲竟宣打量著她,“你身體沒事了吧?”
“沒事,老毛病了。”夏一茗看了眼觀眾席,“你怎麼不過去坐著啊?”
“不去了。”蒲竟宣搖頭。
這會兒跟褚起承說話他又不會搭理自己,他對辯論的興趣也不大,在臺下玩手機也太不尊重比賽了。
所以站這兒得了。
夏一茗早有耳聞兩人‘冷戰’,笑了下,“行吧,我過去了。”
褚起承餘光發現身邊的空位坐了一個人。
“嗨,褚起承。”
“夏學姐,你出院了?”褚起承發現她的臉色還有些蒼白,看著有點病弱。
和平時幹練有力量的夏一茗有出入。
“嗯,昨天晚上就出院了。”
“身體還好吧?”
“很好,放心。”
夏一茗看了眼臺上,然後又瞟了眼蒲竟宣站著的地方。
隨後收回眼神,湊到褚起承耳邊小聲問:“你是不是知道蒲竟宣有物件的事情瞞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