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一下,沒有我。”蒲竟宣抬頭鄭重道。
“為什麼?”孫藝問。
褚起承也覺得奇怪,按道理,蒲竟宣應該很願意參加這種集體活動。
“沒空。”
“你要回家?”
“我要學習。”
“……”三人都沉默了。
蒲竟宣再次強調:“我是真的要學習,我要參加數模比賽。”
孫藝:“我記得還沒到報名的時間,正式比賽也得二月份吧?”
“是啊,所以我得先把往年的題目研究一下,好不容易空出時間怎麼能出去玩兒呢?”
“……靠,你這樣說得我好頹廢啊。”
郭堯:“蒲哥不去就算了,我們去,準備好去哪兒了嗎?”
“火車直達拉薩。”蒲竟宣笑道:“坐到了你屁股也不用要了。”
“就不能坐飛機嗎?”郭堯問。
“飛機票多貴啊。”蒲竟宣隨口道。
褚起承忽然就明白了,蒲竟宣根本不是不想去,其實是因為嫌飛機票貴,而且大少爺根本受不了消費降級坐火車。
他趁著空擋說:“我也不去。”
孫藝張大嘴巴:“你也要學習?褚哥,不要再卷我們了!”
“我單純是因為不想去,我就想一個人待著清靜清靜。”
這理由非常褚起承。
“行吧,你們不去就算了,我跟趙敘他們去。”孫藝喪著臉。
吃了飯,褚起承去了教學樓看新生的比賽。
張思若說今天有個學長要上課來不了,讓他去當評委。
“這是評分細則,評判標準你看著來吧。”
褚起承坐在椅子上,看了眼臺上坐著的辯手,“新生賽第幾輪了?”
“各個學院的不清楚,我們校賽已經到八進四,決賽在放假後。”張思若說。
褚起承點頭:“這一屆怎麼樣?”
“還可以吧,慢慢培養唄,以後我畢業了,就是你來帶他們了。”
褚起承不置可否,很快辯賽就開始了。
和張思若說的一樣,這一屆新生的實力還是很不錯的,至少這一場有一兩個比較出挑的選手。
打完分,主席宣佈完結果後,褚起承拿起東西就準備走。
“褚師兄。”剛才場上的一個辯手喊住他。
這個辯手這場拿了優辯,很有發展潛力。
“有事嗎?”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可以。”褚起承估摸著他是想問一些關於辯論的問題,都已經做好認真回答的準備了。
然後。
“學長,我能問一下,你和蒲學長還是好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