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起承拉下口罩喘了口氣,“不會,我按照蒲竟宣寫的思路講的。”
“嗯?”是他智障嗎?他為什麼看不懂?
或許是褚起承看出來了他的心理活動,他回了句:“你看不懂他寫的也很正常,他的思路本來就很奇怪。”
“哦……”那你倆還挺默契的唄?
褚起承望著面前的筆記,突然想到了很久之前的事情。
不過他好像真的很久都沒有經歷過這種做題的緊張感了,怪懷唸的。
後面的課他沒戴口罩,不過老謝看見了一句話也沒說。
下課之後,他本來應該是去自習室的,但是現在他一點都不想看書學習。
“我走了。”他拉上口罩就往外沖,脾氣看著有些大。
孫藝順嘴問:“你要去哪兒?”
褚起承扔下一句:“查案。”
感覺自己的思想再次受到沖擊的孫藝:“???”
原來他們專業真的學這個?
牛逼。
那家清吧距離學校還挺遠的,褚起承剛走到校門口忽然就猶豫了。
他是智障嗎?為什麼要去?那貨要真的違法亂紀關他什麼事?
剛想轉身——
“褚起承?”蒲竟宣剛從計程車上下來,“這才剛下課吧?你出校門有事嗎?”
褚起承鬆了口氣,隨口道:“關你什麼事?你課給你上了。”
蒲竟宣看了眼剛才發過來的資訊,“既然這麼巧,要不我帶你去吃宵夜?”
“……我不餓。”
“走嘛。”蒲竟宣拽著他的手腕兒往外走。
褚起承想要掙脫,但是這人力氣還挺大。
“我走就是,別拉著我。”
“行行行。”蒲竟宣松開手。
兩人轉了好幾條巷子,褚起承終於忍不住了:“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快了快了。”蒲竟宣懶散地說:“放心吧,我不會把你賣了,把你賣了那不是暴殄天物嗎?”
“……”他是在擔心這個嗎?還有,這人亂用什麼成語?
“我問你一件事。”褚起承偏過頭看他。
蒲竟宣故作正經:“知無不言。”
“高一分班考試的時候,我們是不是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