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竟宣從包裡扯了張紙給他擦筷子和勺子,擦完後放到了他碗裡,“你們在說什麼?”
旁邊的幾人看他這一套動作已經見怪不怪了。
雖然褚起承有潔癖,但是他們吃不死。
一直沒說話的另一個女生表情一言難盡。
那個帖子還是說得淺顯了。
“我們在說這次辯論新生賽的事情,社長說讓褚哥去打表演賽。”郭堯回道。
褚起承拿起勺子,攪了攪碗裡的咖哩,“有哪些人?”
張思若說:“目前我們隊有我和宋穎。”她說著攬了下旁邊女生的肩膀,“然後柏嚴樺說他也能上。”
“對面隊伍呢?”
“具體是誰不清楚,不過我們這次是和財金院聯合舉辦,估計他們找人吧。”
褚起承:“去年他們院打的比賽還挺好的,有幾個辯手很厲害。”
“是的,所以雖然這只是表演賽不論輸贏,但是不爭饅頭爭口氣啊!”張思若激動道:“至少得用技巧讓學弟學妹覺得我們辯論社是很強的!”
宋穎點頭:“確實,我們社今年招了不少人,得讓他們覺得我們社很強。而且……其實今年不少人是沖著你來的,打場比賽穩固一下軍心?爭取今年挺進新國辯前四強!”
“……”太扯了。
褚起承覺得自己最近捅了扯淡的窩吧?
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奇怪的事情落在自己頭上?
“我覺得說的很有道理欸。”郭堯坐著說話不腰疼,“你說是不是蒲哥?”
“我不發表任何意見。”蒲竟宣冠冕堂皇道。
褚起承偏頭打量了一下旁邊大尾巴狼,這完全不是這人能說出來的話。
下一秒——
“這得看褚同學自己的想法吧,雖然他當時去招新了,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充當了一個花瓶的角色,那些學弟學妹只是被你兩騙進來的,所以他一點兒錯都沒有,你們這完全就是在道德綁架。”
果然,蒲竟宣就是那混水的魚、牆頭的草、害群的馬、攪屎的棍……真該死啊。
他現在要是拒絕了,無疑會受到強烈的道德譴責。
關鍵是——
他做錯了什麼?
他什麼都沒做。
“什麼時候?還有時間模辯嗎?”他認命了。
張思若喜笑顏開:“下週六,完全有時間!”
“辯題出來了嗎?”褚起承一副就義的壯士臉,舀起碗裡的咖哩喂進嘴裡。
宋穎微笑著:“出來了,這個辯題會讓大家充分沉浸其中。”
“什麼?”孫藝好奇。
張思若:“喜歡還是被喜歡是最令人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