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起承艱難睜眼,起床氣很不客氣:“幹什麼?”
“還有半小時上課了!要完蛋了!”郭堯吼道。
靠。
褚起承腦子立馬清醒,等他爬起來之後才知道自己昨晚上靠著的軟軟的東西是蒲竟宣的胳膊。
自己不會就枕著他胳膊睡了一宿吧?
不過他也來不及思考了,抓起桌上的手機揣進兜裡,用冷水沖了把臉後就和郭堯回學校了。
等打到車趕到教室的時候剛好拉鈴。
他在座位上喘了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
昨晚自己都幹了什麼?
以後絕對不喝了。
“昨天沒想起來今天是老頭的課,別的課還能碰個運氣逃課,這堂課萬一被抽到回答問題就慘了,掛科預定。”郭堯腦子也不清醒,眼睛都失焦了。
褚起承也沒好到哪裡去,望著黑板發呆。
上到一半了才進入狀態。
臺上的老師掃了一眼下面昏昏欲睡的一堆人,繼續說:“講完所有權的原始取得和繼受取得,我們來講一種特殊的佔有,即是拾得遺失物的權利義務。”
老頭說著拍了拍桌子,臺下的人都嚇得抖了一下。
隨後他說道:“看來大家晚上學習都很認真啊,現在都八點半了都還沒睡醒?我們專業的同學不該如此啊!別的專業的同學早上沒課都來旁聽,這顯得我們班的同學態度很不積極!”
郭堯腦袋轉了一圈,小聲嘀咕:“哪兒有旁聽的啊?這班上的人我都認識。”
話音剛落,老頭偏頭繼續說:“你說對吧?外面的那個男同學?”
隨著,教室裡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教室外,但是門剛好擋了一半,他們根本看不見人。
好奇心讓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這是哪位同學的男朋友啊?物件還挺不錯的,大早上的站在教室外面等下課,很浪漫嘛。”老頭調侃道。
郭堯笑了:“這哥們兒純愛戰士啊,大早上不睡覺站外面等人?”
褚起承:“……不理解。”可能有病吧。
老頭也是個人才,直接揮手:“那位同學,進來聽課,還有位置。”
外面的人沒動靜。
“別害羞,放心吧,我們班的氛圍還是很好的,你長得那麼帥,大家正打瞌睡呢,說不定看見你就醒了。”
“笑死了。”郭堯捂著嘴笑:“要真進來了,這不是社死……”
操。
他不敢說話了。
因為這哥們兒真的進來了。
還頂著一張笑得花枝招展的帥臉。
“這不是……我蒲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