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不服,“我的建議哪裡可笑了,天知道港口那邊afia每年要往海裡扔多少人……咱們就處理一兩具屍體怎麼了?”
襲擊者恨不得敲他的腦袋,“港口afia人家是最大的地頭蛇,還是異能組織,出了事怎麼樣都能擺平。咱們算什麼,隔得遠遠的陰溝裡的老鼠嗎?等到時候屍體被警方的漁網撈起來了,有你哭的時候!”
“誰是老鼠了,反正我不是,就算咱們最近強調了行動要保密,也不代表我們就是活在下水道的老鼠吧!”
怎麼說話呢!哪有人這麼評價自己的?老鼠,我看你是昏了頭了。
呸呸呸!晦氣!
他們倆還在互相嫌棄,朗姆的聲音從車載音響裡傳出來,“人接到了?”
“放心,老大。包接到的!”襲擊者當然要攬下自己的功勞,司機比較沉穩,詳細彙報了工作進度,最後請示朗姆,“咱們什麼時候能和清潔工組織恢複合作關系,這樣大家各取所需,省時省力。”
想和清潔工組織恢複合作?
“好問題,也許你們可以問問波本的意見。”畢竟波本現在接了琴酒的任務正在處理這件事。
這些事情當然無需跟他們講,朗姆直接掛了電話,留下兩個下屬面面相覷——大人!我們連波本大人的面都沒見過,怎麼趕沖上去問人家這種無聊的問題啊!
確實,如果他們直接問安室透“咱們還和清潔工合作不?”,他們只會在得罪情報人員後死得很慘。
不過還好,他們最近根本不會有和安室透碰面的機會。
“用安室透的號碼幫我給天海和阿笠博士發條訊息,就說……”躲在安全屋裡自己給自己上藥的降谷零交代風見裕也,“我暫時需要出一趟遠門,過段時間再回來”。
“就說您路上遭遇了小型車禍,不得已受傷了不行嗎?”風見裕也沒反應過來降谷零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受傷,甚至要捏造出門的謊言。
“為了安全起見,清潔工首領沒審完的這段時間,我最好留在這裡,不輕易現身人前。我們也要減少聯系,以免有心人竊聽情況。”
這處安全屋並不所屬公安系統,而是“波本”的據點,組織裡的人不會輕易探究他的秘密,公安內部相當多的人甚至不知道他有這樣一處藏身之處。
算是各個勢力的“盲點”。
同樣也適合藏一些不能見人的家夥。
也許連組織的聯系他也應當適當斷開?畢竟他對琴酒的說辭是,自己依命追鯊清潔工組織的首領,和對方極限搏鬥後身受重傷,要修養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至於和天海他們的約會,暫且推後吧。等他忙完這段時間,他會親自去和天海道歉。
交代清楚自己的打算,降谷零又囑咐了風見幾句話,隨即徹底關閉了這臺手機,防止別人透過手機訊號追蹤他的位置。
就在他手機關機的同時,表達歉意的簡訊發到了被綁架的天海手機裡。
手機的提示聲顯然也提醒了這對綁架犯,襲擊者關掉天海的聲音提示,又掏出自己的手機,給五花大綁的天海來了一張特寫。
“喂,老大是讓咱們把綁架的照片發給波本大人的號碼吧?”他捅捅司機的腰眼,惹得對方怒瞪。
“是的。你這個人到底有什麼問題?”司機先回答了他的問題,然後立馬接上對他的抱怨。
“誒不是,你看這個!”
襲擊者舉起自己的手機,給他展示螢幕上的內容——大大的紅色感嘆號飄在他發出的照片前面。
“他把朗姆大人的賬號直接拉黑了?”
波本大人為什麼會拉黑朗姆大人,這件事要直接上報給朗姆老大嗎?會不會戳到朗姆老大的痛腳?司機還在冷靜權衡利弊,就聽咋咋呼呼的同事接上了下一句:
“太酷了!我都不敢這麼對老大!”
司機的無語直接達到巔峰。
這家夥到底在爽什麼啊!
你還不敢,我看你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