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聽尊便,誒呀呀,我也是希望他們兩個人平安無事的嘛。”
蒲館似乎沒有聽出來卡赫基語氣中的威脅,依然是笑眯眯的樣子。
希望他們倆平安無事?
不對吧,蒲館春三不是剛剛才下來嗎,他要鑰匙的時候也只提到了柯南一個人貪玩……蒲館是怎麼知道不見的是天海和柯南兩個人的?
反應過來不對,安室透走到蒲館面前,身材矮小的老人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樣。
安室透低下頭,讓陰影打滿整張臉,他不笑的時候顯得格外惡役,指骨被他捏得嘎吱作響,拳頭似乎下一秒就會揮到蒲館春三臉上。
面前這家夥真的是偵探嗎?比起偵探,他看起來更像那種會收受賄賂的黑警或者討要欠款的討債人吧!
你們米花的偵探助手怎麼一個比一個可怕……
被安室透擋住視線,蒲館春三忍不住緊張地吞了口水。
“您應該知道他們的真實下落吧?”
這種時候還對他用敬稱,只會讓蒲館春三覺得自己是一具即將入殮的屍體。
他當初請誰來不好,為什麼偏偏要請毛利小五郎,結果帶來的人裡頭一個兩個都是煞星,把他的計劃全都打亂了!
蒲館在心裡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毛利小五郎,他不說話,安室透和卡赫基並沒有善罷甘休。
卡赫基已經上樓踹開了書房的每一扇門,把每個櫃子和抽屜都拉開看了看。他連牆裡的保險箱都不放過,兩枚槍子兒,就開啟了蒲館春三處心積慮儲存的財富。
不過是一些已經黯淡無光的珠寶首飾和現金,根本比不上小金毛半根指頭,卡赫基看都沒看一眼就轉身走進下一個房間。
裡裡外外統統檢查了一遍,還沒找到半點人影,卡赫基這才惺惺下了四樓,在蒲館面前徒手捏碎了一個木製樓梯雕花威脅他說實話。
安室透則用蒲館春三極力推動拍攝的這部紀錄片的背後隱私來威脅他,不僅如此,他還掌握了一些蒲館春三名下産業偷稅漏稅的證據,此刻雙管齊下,把蒲館逼得是冷汗直冒。
還沒有人能在兩個組織代號成員的面前撒謊到這個地步,蒲館跌坐在地上,“也許,也許……”
“也許什麼?”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想你們應該都聽過別館裡存在幸運兒被貓賜福後找到寶藏的故事。”
“那位金色頭發的小哥比我還招它們喜歡,說不定是被貓帶到通往寶藏的密道裡去了呢?”
寶藏?密道?
他的猜測簡直就是老掉牙的童話故事,放在嬰兒搖籃車裡都沒人聽的那種。
這年頭,真有人相信傳說寶藏那一套?你該不會就是保健品上當受騙群體吧!
“那你知道寶藏的密道入口在哪裡嗎?”即使覺得荒謬,安室透還是繼續追問。
“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我早就拿著錢遠走高飛了,還至於請你們這些三流偵探來幫我尋寶?
腦子不用可以捐給有需要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