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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清冷俊美的男人抱著一個白團子沉默地坐在沙發上,一大一小極其相似的兩張臉上的眼眶都微微發紅,如出一轍地看向對面雙手抱臂、滿臉冷漠的高大男人。
“喂,你們兩個這是什麼表情?”阿瑞赫斯有些莫名。他們父子倆幹嘛都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他,好像他做了多麼罪無可赦的事情似的。
靳津霄沉默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就在今天早上,梁晶晶對他和孩子的態度變得極其不耐煩,那雙漂亮深灰色眸子中原本一直飽含的深情與愛意也消失了個徹徹底底,變得陌生、變得抗拒,像一塊毫無溫度的千年寒冰。
每當他們試探靠近,梁晶晶就會用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寒意逼退他們,拒絕溝通和交流。
“我要離開這裡。”見兩人不說話,阿瑞赫斯也徹底失去了待在這個地方的耐心,他毫不猶豫,站起身就往門口的方向走。
“你去哪裡?”靳津霄看著男人挺拔的背影。
阿瑞赫斯沒有回頭,“我不想看見你們,自然也討厭待在這裡。”
“爸爸!”白珍珠小炮彈一樣沖過去,張開手臂緊緊抱著梁晶晶的小腿,“你不要我和爸爸了嘛?珍珠不許你離開!”
阿瑞赫斯聽見小崽子帶著哭腔的童真聲音,瞬間覺得自己的心髒變得悶悶的,一股令人難捱的酸意彌漫在胸口,但他還是開口拒絕:“我要離開。”說完拉開門跑沒影兒了。
“爸爸……”白珍珠呆呆地跪坐在地上,看著爸爸毫不留戀離開的背影哽咽:“不要離開珍珠……嗚嗚嗚……”
靳津霄長嘆一口氣,走過去彎腰抱起地上哭得滿臉淚痕的兒子,“爸爸沒有真的離開,他說的都不是真心話,言不由衷,珍珠懂嘛。昨天那個壞人的詛咒控制了他,其實他最想說的話是他很愛我們。”
“可爸爸怎麼才能恢複過來呢?”白珍珠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期待地問。
沉默再次彌漫在兩人周圍,靳津霄想到昨日厄爾蒙德消散前的癲狂詛咒,告訴自己都是瘋子的錯,和梁晶晶無關。
他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珍珠可以感應到爸爸的位置嘛,我們去找他。”
清泉區的一條無人小道上,阿瑞赫斯漫無目的地走著,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腦海裡又回憶起離開那棟房子前發生的事情和那兩雙通紅的眼睛。
他撫上自己的心口,覺得古怪。他今早起來突然那麼討厭那裡、討厭那兩個人,可現在臨時跑出來,他又非常難受。
兩種極端的情緒在他靈魂深處不斷廝殺,他知道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大機率是和巫師臨死前的愛恨顛倒詛咒分不開,可他現在又十分抗拒看見他們。
眼中的冷漠像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不止刺向了愛人和孩子,更把他自己傷得體無完膚。
阿瑞赫斯皺眉,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梁晶晶!”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阿瑞赫斯回頭,對著抱著孩子追上來的男人想要展開笑顏,但身體不受控制般說出口的話卻變成:“我不喜歡梁晶晶這個名字。”
“好的,阿瑞赫斯。”靳津霄從善如流地改口。
“你應該知道自己是中了詛咒吧,有沒有想過怎麼解決?”
靳津霄仔細觀察著男人的神色,“帶我再去一次珊瑚海好不好,我們尋求一下加百列的幫助。”
阿瑞赫斯皺眉良久,滿臉抗拒。但轉眼看向對面一大一小的相似面容,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是你非讓我去的,我自己現在可不是很想去。”
靳津霄沒理會他的胡言亂語,特殊時期特殊對待。三人又迅速趕往飛機場,當然,是兩輛車。因為梁晶晶堅決不願意和他與孩子同乘一輛。
“你為什麼給我買經濟艙?”臨登機前,阿瑞赫斯不滿地看向自己手中的票,他又看向旁邊兩人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