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還有些遺憾,為沒能把這個阻撓他進靳家大門的大伯哥扔海裡而可惜。
靳寒淵聽見這陰陽怪氣的語調就來氣,這個可惡的男人一點兒也不負責任,帶壞他弟弟不說,兒子也不好好教育,五歲的年紀竟然算不明白函式。
而且還不能說,一說就撒嬌,信奉鐵腕鐵拳鐵石心腸教育理念的靳寒淵每次都忍不住給他買薯條。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位老師,小孩子總是不自覺模仿大人的行為和語言,可見這個空有外表的繡花枕頭平日裡是怎麼狐媚他弟弟的。
飛機上,對講機裡傳來奧利維亞豬叫一般的鼾聲,馮世潔嫌棄得向靳津霄告狀,並忍不住伸出手啪啪打了一下睡得昏死過去的男人。
靳津霄正向馮世潔說著她以後的職業安排,既然和梁晶晶是同族,女孩子現在也無處可去,他計劃也安排到海洋館裡做扮演人魚的工作人員,發揮一下種族天賦。
“呼—呼—呼—”,對講機裡不斷傳來如雷的鼾聲,得了,現在又變成了開水壺。
梁晶晶忍無可忍,伸出手啪的結束通話通話。
“我想珍珠了,我想看看兒子,就現在。”
想到剛剛靳寒淵說白珍珠聽說今天爸爸們回來想要第一時間迎接,特意向幼兒園請了假在家待著。
靳津霄點點頭,撥開視訊通話,他也想孩子。
“別看我只是一隻羊,綠草因為我變得更香……”
手機裡傳來羊羊動畫片的旋律,靳津霄挑眉,幾天不見小孩兒換鈴聲了。
“喂?”軟軟糯糯的小聲音響起。
靳津霄清清嗓子,梁晶晶耳朵豎起,迅速湊過來要看寶貝兒子。
“寶寶!”
看見手機螢幕上黑著畫面沒有顯示出小孩兒的身影,梁晶晶疑惑地使勁兒拍手機,“怎麼回事兒,我看不見兒子。”
靳津霄無奈,“珍珠沒有開啟攝像頭。”
“珍珠,爸爸們一會兒就回去了,這幾天乖不乖?”
“嗯嗯。”對面小聲應答,靳津霄都能想象出珍珠此時小雞啄米般點頭的樣子,嘴角不自覺揚起。
“寶寶,你把攝像頭開啟,爸爸想看看你。”梁晶晶有些焦慮,珍珠平時最喜歡和他開著影片聊天,今天是怎麼了。
誰知白珍珠聽了梁晶晶說的這話反而一下子把小神童電話手錶給掛了。
掛了……
“會不會是他虐待珍珠,兒子身上青青紫紫的都是傷,怕我們擔心所以不敢開啟攝像頭讓我們看他。”
反應過來梁晶晶說的是誰,靳津霄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別胡說,大哥他嘴硬心軟,不是那種人。”
感覺到空氣裡一下子靜悄悄的,靳津霄轉頭看梁晶晶,就見他一臉幽怨地看著自己。
?
梁晶晶捏著靳津霄的衣角嘆氣:“罷了罷了,我終究只是個外人,你心裡只有你們靳家,我這個下堂夫怕不是馬上就要被你掃地出門?”說完還向靳津霄擠眉弄眼,努力做出哀怨的表情。
靳津霄翻白眼,深呼一口氣冷靜地說:“少看點兒狗血電視劇,你這胡說八道的什麼跟什麼。”感覺鼻子有點兒癢,他伸手撓了一下。
這下可被梁晶晶抓住了把柄,大叫:“你心虛了!網上說摸鼻子是說謊的表現,男人啊,呵呵,愛的時候叫你小甜甜小寶貝,不愛了就說你是牆上的蚊子血過夜的白飯粒!”
靳津霄捏緊眉心,“繼續說,還挺押韻,以後可以做rapper,你挺適合的。”
“哼!”梁晶晶傲嬌地把頭扭向一邊,他真的生氣了,他要大發雷霆,要靳津霄哄他,必須一個,不對!十個親親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