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黎鬱專心致志地把手掌貼向溫絮傾肩膀,他做的很起勁,他很喜歡和哥哥有肢體接觸。
現在既然有了這麼好的條件,黎鬱自然不會輕易放棄,怎麼樣都要摸夠本才行,而且溫絮傾身材真的很好,就算是肩膀和手臂上的肌肉摸起來手感都非常非常棒。
黎鬱真的有點摸上頭了,幅度越來越大,邊摸男人小臂肌肉還邊膩膩地喊溫絮傾:“哥哥,你身材真的好好呀,我好喜歡。”
少年手心的體溫泛著濕熱,溫絮傾第一次洗澡時被人用手觸碰,還打著幫助的旗號。
而且黎鬱還不斷表達著對他身材的喜歡,溫絮傾耳根滾燙,慶幸他鍛煉很自律,但確實狠不下心去抓黎鬱手腕,制止他了。
黎鬱喜歡摸就摸吧,只是摸摸肩膀摸摸手而已,又不是摸其他地方,摸摸怎麼了。
黎鬱手在他手臂上滑動,另外一隻手已經探進了水底下,掌心擠出的沐浴露被帶進了水中。
整個水面都泛著潮熱的香氣。
溫絮傾下巴傳遞了抹濕滑的觸感,眼前是少年放大的臉,黎鬱甜膩地親吻他下巴:“哥哥,喜歡我幫你洗澡嗎?”
他不擅長說謊,也不喜歡撒謊,可要是直白的承認,又羞臊得慌,溫絮傾默默唾棄自己,明明比黎鬱大那麼多,竟然被少年撩撥到這個程度。
黎鬱看出他的無措,眼睛裡全是笑意,親吻溫絮傾下巴的唇,落到他嘴角上,低嘆:“壞哥哥,沐浴露都浪費了好多。”
這是溫絮傾有生之年,記憶中,洗過的最難忘的一次澡。
很難不控制胡亂飄忽的心思,而且黎鬱並不乖巧,總是一次次的想親吻他,親吻時眼神還帶著狡黠的無辜。
溫絮傾只能拼盡全力去忍耐,等到黎鬱做壞夠了,他就快速地把兩個人清洗幹淨。
用毛巾把黎鬱擦幹,換上幹淨柔軟的睡袍,遮擋黎鬱所有面板。
溫絮傾暗暗鬆了口氣。
現在很晚了,以溫絮傾平常的作息,正好是該休息的點,他看著黎鬱道:“我們先回房間吧,明天見。”
黎鬱戀戀不捨,撒嬌說想跟他一起休息,溫絮傾自然沒有答應。
他已經非常瞭解黎鬱了,答應一件事往往只是開頭,黎鬱總有辦法得寸進尺,就是吃準了他捨不得真狠下心。
所以這個頭不能隨便就開啟。
溫絮傾平躺在床上,望著漆黑的天花板,想著黎鬱慢慢陷入朦朧夢境裡。
又是胡亂甜膩的一夜。
第二天,窗外陽光明亮,亮澄澄的曦光映入臥室,灑到溫絮傾臉上,照亮他輪廓清晰的臉,還有大片堆疊起來的紅印。
溫絮傾睡醒,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摸了摸脖頸上的紅印,昨天黎鬱又爬.床了。
紅印不深,黎鬱動作一般情況下會很小心,很少會在他脖頸上留下這麼清晰的印記。
可能是昨天他需要宣洩渠道,所以就烙印下了比較明顯的痕跡。
溫絮傾對此毫無辦法,再沒有挑清前,他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
昨天晚上,黎鬱對他親親蜜蜜了好久,雖然已經有點習慣了,但果然還是感覺這樣不太好,好在打了抑制劑後,他的觸手得到了控制,這兩天都很安靜。
今天黎鬱心情應該能好點,或許,他該試著挑明。
不然一直假裝不知道,其實挺難的,最重要的是,現在的他很容易對黎鬱有難以啟齒的反應。
昨天黎鬱收拾好一切,離開房間的時候,他旗立了起碼一個小時,只能獨自疏解。
要是不挑明,黎鬱每晚都來,溫絮傾就別想睡好覺了。
只是,到底該怎麼把這個話題開起來呢?
溫絮傾邊想,邊利落地起身,去衛生間洗漱,然後下樓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