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這抹小紅,讓溫絮傾聯想到黎鬱親吻他時濕紅的眉眼,與緋麗飽滿的唇肉,只要多用手指或者舌尖摩擦,就會像主人的唇一樣,迅速變紅。
說不定還會笨拙地被弄出血絲,染滿舌口,雪白不再白,將被盡情汙染,一點點變成破爛娃娃。
溫絮傾閉上眼睛,制止這無端且失禮的聯想,他想講禮貌,黎鬱可不會。
如弓般輕盈青韌的腰身彎曲,雪白就被襯託得更加惹眼,寬松的白襯衫衣柔柔垂下,虛虛蓋住他後腰。
溫絮傾沒有睜開眼睛,視覺陷入黑色,觸感可沒有。
他早已領教過少年舌頭的靈活,它能靈巧地舔舐他唇上每一寸角落,也能汲取他唇色,讓兩個人顏色逐漸相同。
黎鬱與他接吻時津津有味,現在同樣也很快樂,眼睛虛虛地發飄,迷離起來,鼻尖嗅聞著男人本真的味道。
溫絮傾很愛幹淨,衛生習慣很好,洗澡時會把所有能清理的地方都清洗遍。
他是洗完澡才躺下休息的,黎鬱鼻尖縈繞的氣味不僅不難聞,還夾雜著絲絲縷縷的沐浴露香。
讓他忍不住更加沉迷這場荒唐,喉嚨竭力撐開,似他之前把舌頭伸進溫絮傾口腔,去掃蕩他唇內味道時那樣,用盡全力與他染色。
溫絮傾眼皮顫抖起來,黑睫輕顫,身體感受到的濕軟,讓他心尖都麻了,他再次嘗試讓身體動起來,然而還是不行,只有眼睛能張開。
或許等到以後,他會逐漸習慣黎鬱的異能,對這個異能産生奇妙的抗體,屆時他就可以讓手腳都動起來,制止黎鬱貪吃的小嘴,與靈活的舌頭。
溫絮傾四肢百骸全是黎鬱帶來的酥麻熱流。
熱意聚集,在制高點……斑駁水液流淌,溫絮傾不只是下巴,喉結淌著水痕了。
他聽到吞嚥聲,黎鬱把全部都吞下,舌尖掃了掃唇角,勾著殘餘的津絲卷進濕熱口腔。
他摸了摸肚子,還扁著,根本沒鼓起來,黎鬱轉而得意的想,幸好他能完美掌控異能,能控制具體哪個部分沒有被他時間暫停。
不然現在他腹部一點存貨都沒有。
黎鬱回憶起哥哥第二性徵帶給他的美好感受,再一回想到現在,不免垂頭喪氣,不知道下次他再對哥哥使用異能時,哥哥還有沒有打那該死的多餘抑制劑。
為了不浪費時間,黎鬱沒有擦拭,溫絮傾感受到雪白沿著他腹部線條遊,他剛坐好,清脆鈴鐺音就跟著響動。
溫絮傾感覺黎鬱就像在玩搖搖車一樣,坐在車上,掌控著車把手,然後晃動,這晃動不要緊,問題是他再次受到了折磨。
搖搖車一般伴隨著童歌,跟著一起上下起伏晃動,他們此時也不是沒有伴奏,比如黎鬱腳踝系帶大鈴鐺,也比如他日漸加重的喘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溫絮傾感官中,大概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麼長,伴奏終於歸於平靜。
但黎鬱沒有立刻從他懷裡起來,反而向後仰倒,背貼著溫絮傾的懷,牽握著他的手,搭在自己小腹前。
溫絮傾聽到少年含笑的話語:“哥哥你看,這裡面全是你的寶貝。”
溫絮傾耳根越發燥熱,他慶幸,幸好在這個狀態下,他無法把表情流露在臉上,倒不會讓黎鬱察覺些端倪。
黎鬱安安靜靜在他懷抱裡躺了很久,恢複好力氣,他勤勤懇懇地擦拭著被他弄髒弄亂的地方,快速又熟練的收拾幹淨。
眼睛瞟到溫絮傾唇上,黎鬱撫摸了下哥哥被他親紅的唇角,暗自鬆口氣:“還好沒有親的太用力,不然哥哥肯定就知道了。”
溫絮傾:……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