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不缺錢,他孤家寡人一個,算上布布,溫絮傾花銷也不大,他覺得能吃飽就行了,要太多錢也沒地方花。
看得出哥哥對這個話題沒什麼興趣,黎鬱沒有再說,執拗地想,反正哥哥只能花他的錢,不能花別人的。
他要繼續給哥哥漫畫打賞。
溫絮傾走到黎鬱床邊,被黎鬱拖著就坐在旁邊,兩個人離得特別近。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黎鬱開啟著話題,溫絮傾安靜聽著,回應他的話。
黎鬱說他獲得的第一個獎,參演的第一部電影,還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事,他用平淡的語氣敘述,眼睛深處卻閃著亮光,想來也是喜歡幹這行的。
溫絮傾從前對這行不感興趣,對明星也沒有濾鏡,就算一開始知道鄰居黎鬱是頂流,他都沒有産生過特別的想法。
現在他聽著黎鬱說著他的曾經,好像就也在少年過去有了一席之地,溫絮傾眉眼柔和地望著他。
在旁人面前,黎鬱屬於寡言乖張的性格,在溫絮傾面前卻有說不完的話,他想告訴哥哥,在離開他的那三年,他過得也不差。
靠自己一個人也活得很好。
聽完黎鬱的經歷,溫絮傾眼神愈發溫柔,唇角挑起笑著誇他:“黎鬱你真厲害。”
他是真覺得黎鬱很棒,一個人就能闖出這麼大的名氣,參演這麼多劇。
黎鬱假裝矜持地低頭喝了口水。
就在這個時候,這間病房被敲響,周知禮傻逼兮兮的樂呵:“溫哥溫哥,蛋糕好了,我們來見你了。”
溫絮傾看向黎鬱,用眼神詢問要不要讓他們進來,黎鬱捧著水杯乖乖點頭。
溫絮傾:“進。”
病房門都不會鎖緊,外面擰一下把手就能開啟。
“咔——”門縫刮擦風産生的聲響撩過在場四個人的耳膜。
近乎是同時,溫絮傾肩膀被用力勾住,臉往前面撞,唇瓣被貼上,柔軟觸感在唇肉上蔓延。
黎鬱睫毛卷翹而顫,漂亮眼眸對上溫絮傾鏡片後的震驚疑惑的雙眼。
雙唇一碰就分,還沒等溫絮傾鬆口氣,他鼻樑上架著的眼鏡被黎鬱手指勾下,扔在床邊,黎鬱雙手環住他的脖頸。
少年挺起腰身,下巴仰起,輕輕柔柔又不容拒絕地含住他的唇瓣,他親得嚴絲合縫,濕潤唇肉在溫絮傾唇角研磨。
溫絮傾眼中的震驚愈發濃鬱。
他和黎鬱又接吻了!
而且溫絮傾很確信,絕對被剛進來的那兩個人看見了,黎鬱是故意的。
不知道怎麼了,或許是太過猝不及防,一時間,溫絮傾竟然沒有推開他,直接導致兩個人又繼續順利的親親了
黎鬱呼吸産生的氣流噴灑在他臉上,酥酥麻麻的。
周知禮興高采烈捧著新鮮出爐的蛋糕,外形特別精緻漂亮,也絕對好吃,他溫哥包滿意的。
周知禮坐在輪椅上面,好兄弟嚴景推著他進來,兩個人兩雙眼睛倒映病床上接吻的畫面,手上的蛋糕差點滑落。
周知禮&嚴景:???!
溫哥是不是太不拿他們當外人了。
周知禮轉頭震驚地看著自己的好兄弟:“要不我們也嘴一個,不能輸給他們。”
嚴景:還有這種好事?
溫絮傾肩膀被黎鬱摟得更緊,雙唇繾綣貼合,濕熱氣流各自傳遞,綿延軟燙,恍惚下,他産生一個念頭,少年嘴唇果然好軟。
軟乎乎的,像親棉花糖,但比棉花糖甜很多。
他聽見黎鬱邊親他,邊可憐兮兮道歉:“對不起哥,我是故意親你的。”
黎鬱是不是少說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