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黎鬱越興奮,眼中純粹的光暈越來越清亮,聽得溫絮傾心驚膽戰。
如果說以前,他還會懷疑黎鬱是否會做出這般病態的事,可現在見識到少年陰暗表情的他,完全不會質疑這件事的真假。
黎鬱……竟然想囚禁他。
甚至膽大妄為到想捆.綁,矇眼……
溫絮傾心中咯噔一下,心中的不安升騰。
帶黎鬱看心理醫生的念頭沒散,可又不願真的被黎鬱鎖在暗無天日的房間,只能與他一個人交流。
這樣的相處模式很不健康,他不喜歡。
黎鬱一雙手臂牢牢鎖著他脖頸,痴亂地瘋喃:“哥,明天……就囚禁你吧。”
“睡一覺,就到新家了。”
不安過後,溫絮傾更加煩躁了,黎鬱到底想做什麼,怎麼會想把他關起來,甚至明天就準備動手。
到底誰教會黎鬱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讓他有這些不應該的違.法念頭!
他內心的警惕升起,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提防黎鬱的舉動,黎鬱說不定會誘騙他,他一定一定不能心軟。
溫絮傾不想被鎖起來,明知少年有問題,對他圖謀不軌,又想帶黎鬱去看心理醫生,擔心黎鬱這樣的心態最終傷人傷己。
離不開,便只得與黎鬱繼續相處,哪怕這相處之時,他會萬分注意與黎鬱相處的距離,可總不可能一句話都不跟黎鬱說。
他頭要疼炸了。
黎鬱忽的輕輕笑了起來,舔了圈他耳廓,像討要誇誇的幼稚小孩,哼笑了聲:“哥你不知道吧,我特意為了你練習了新的技能,我想你會喜歡的。”
……什麼?
很快,溫絮傾就知道黎鬱口中所謂的新技能是什麼了。
他身體依然不能動,被牢牢禁錮控制,可……唯獨那裡,最不該能自由抬頭的那裡。
竟然動了。
不,不應該說動。
而是它忽而能感受到黎鬱手心的溫暖,黎鬱很生澀,顯然不熟練,至少不熟練為其他人做。
半跪在溫絮傾腿前,兩手撐在溫絮傾膝蓋上,紅豔濕滑的小舌遊走。
皸裂的傘頭被激得抬頭。
毛茸茸的頭發蹭著溫絮傾,軟軟的,癢癢的,藏在頭發之下,看不清的嘴唇正青澀地做,黎鬱口中他會喜歡的事。
溫絮傾頭皮這下真的發麻。
豈有此理,簡直不可理喻!
怎麼,怎麼能為了給男人做這種事練習異能!
用來幹什麼不好,偏偏做這個!
他不喜歡,完全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
溫絮傾慶幸他只有眼皮能動,否則他一定會控制不住地露出訝異神態,到時一定瞬間就會讓黎鬱發覺出不同。
知道他沒有被徹底控制住。
最糟糕的是,他脊背發癢,觸手又要進食了。
但黎鬱紅潤唇內早已有了存在,它想進食的部位可想而知。
溫絮傾眼睛縮起,心緒難平,複雜地蕩起一圈又一圈海嘯,心中宛如波濤洶湧,完全無法平息。
他拼命抵抗除了被裹在濕軟唇腔內,身體其他部位的滯澀感。
已經無所謂會不會被黎鬱察覺了,觸手失控絕對會對黎鬱做出很不禮貌的行為,黎鬱會因他變得一塌糊塗,變得又濕又軟彷彿會化掉。
尤其是——
這間病房,可不只有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