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和黎鬱相處久了,今天溫絮傾靈感尤其充沛,腦海裡畫面一個接一個浮現。
他用筆尖勾勒人體,布料極少的衣物浮現。
溫絮傾專注而認真地繪畫。
一牆之隔——
帽子散亂在旁,外套被骨節分明的手指攥緊,墊在高挺鼻前,被貪戀吸吮。
尾巴尖勾著溫絮傾筆下控制的物體,一來一回,深深碾過黎鬱脆弱部位,他眼尾濕紅。
漂亮美少年仰起頭,貼著溫絮傾外套,粉色唇瓣微張,咬住先前偷來的皮帶扣,尖銳牙齒咬下。
冰涼感在舌尖蔓延,黎鬱難耐地弓起脊背,兩片肩胛骨隨著他急促混亂的呼吸抖,嗚咽哭泣:“哥……我難受……真的好難受……”
一雙桃花眼被淚水浸透,偏不肯落下,漂亮臉頰已經初具豔麗風姿。
整個人昳麗妖冶,連破碎細喘都透著股誘人的媚勁兒。
“叮叮——”不合時宜的電話鈴聲響起。
黎鬱不管不顧,口中依然在呢喃溫絮傾的名字,說他疼,說難受,說想被摸和……不被觸控的難過。
電話鈴聲因長久沒接自動結束通話,又鍥而不捨地重新響起。
再次自動結束通話,又響。
反反複複七次,黎鬱吐出柔嫩口腔內的皮帶,喘著氣爬過去看手機,沒有備注,但他清楚是誰。
眼裡閃過寒芒,閃過危險與戾氣。
電話接通。
“你還要任性到什麼時候,這一個月你到底在做什麼,廣告不接,歌不錄,就連商演你都推。”
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說教。
“你知不知道你的任性,會讓家裡損失多少錢,嗯?你還在裝啞巴是嗎?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在意你。”
“黎鬱,你到底還想不想找人了?不靠我,你覺得憑你自己能做到嗎?”
又帶著以為能拿捏黎鬱的高高在上。
“你到底在哪?”
黎鬱攥著尾巴根,眼尾泛起抹殷紅,嗓音沙啞:“黎女士。”
黎竹蹙起眉頭。
黎鬱舔了舔哥哥的外套,鼻尖全是清新的淡玫瑰香,唾液將外套浸濕,將手機對向身後,語調惡劣:“聽到了嗎?”
嗡嗡聲連綿不絕。
“什麼?哪來的電流聲,黎鬱你到底在幹什麼?”
黎鬱啞聲吐出兩字:“做.愛。”
“我說,你兒子在和男人做.愛。”
“他草的你兒子很爽。”
一串嘟嘟聲過後,這個手機號碼被拉入黑名單,怎麼樣都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