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又有人敲門。
黎鬱率先從沙發上站起來,滾燙著臉:“哥哥,我去開門,你繼續畫畫。”
溫絮傾聽他的繼續畫,不過提醒了下黎鬱要戴口罩。
黎鬱乖乖聽著,指尖靡紅一片,他虛浮著腳步,透過貓眼看,臉色沉下,變得不太好看,是早上和哥哥“甜甜蜜蜜”的那個人。
暴富暴瘦:“哥,蒜瓣橘情況還不錯。”
黎鬱眼光閃爍幾秒,沒有開門,啞聲道:“好,我會告訴我哥的。”
暴富暴瘦顯然沒想到會在溫絮傾房間聽到其他人的聲音,表情愣了又愣,轉而想到什麼:“你是溫哥的鄰居嗎?”
溫哥……
黎鬱咬著這兩字稱謂,瞳中越發晦澀:“……嗯。”
“抱歉……我不知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腳步聲越離越遠。
黎鬱表情不太好看,眼瞳妒意深濃,小心眼地計較,他虛軟著腳步坐下,柔軟耳背滾紅,哥哥一直在畫畫,他剛坐下,就更深了。
又痛又癢。
溫絮傾短暫地放下筆:“是誰來了?”
黎鬱搖搖頭:“不認識,她就說貓情況很好。”
溫絮傾點點頭沒再問,垂眸繼續勾勒,他畫的是隻白毛藍眸,左耳還有小痣,眼裡正含著淚花的小貓。
毛茸茸腦袋頂著顆水潤的小梨子。
“哥。”少年嗓音燙啞地喚他。
溫絮傾抬起眉看過去,溫和地彎眸:“怎麼了?”
黎鬱虛軟著腳步,站到他身前蹲下,仰著頭看他,眼裡藍芒閃爍,他忍不住了。
他需要哥哥的懷抱安撫他不安的情緒。
時間鈎織成網定格在溫絮傾身上,一天內連續使用兩次,讓黎鬱本紅潤的臉色變得蒼白。
“哥你怎麼總讓我又哭又笑得像瘋子。”
“把你關起來一輩子都出不去好不好。”
黎鬱與溫絮傾指尖相觸,他流著眼淚說:“恨你,討厭你,不喜歡你。”
說著恨語,他卻仰著頭索求他的擁抱與撫摸,用毛茸茸腦袋蹭他衣領,嗚嚥著哭泣“哥你,你摸摸我。”
一邊扭曲地說恨,一邊又委屈地要摸摸。
溫絮傾脊背隱隱發燙,第二性徵被動勾起,觸手纏繞間,他感受到了……
黎鬱的喘息和……他的恨言恨語。
而他身體卻無法動彈。
黎鬱跨坐到他腿上,竟然在親他耳尖:“摸我到噴.水好不好。”
溫絮傾頭皮發麻,彷彿有電流在他大腦皮層竄,激得他整個人又木又麻……在他懷抱裡求歡的是……
黎鬱嗎?
一時之間溫絮傾不敢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