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羽把他的貓窩墊子翻出來,放在慣常愛坐的位置,開啟電視。
已經完全回到了平時的狀態。
姜雲簡和他提起:“明天的宴會,我聽說了封江冉和文南信也會去。”
燕清羽皺眉:“他們去做什麼,給譚青池道歉?”
譚家舉辦這場宴會,本來就有譚青池在g市受了委屈,給她辦一場慈善晚會沖沖晦氣的意圖在。
而當時出事就出在封江冉的生日宴,後來也是封江冉出面打了圓場。
姜雲簡:“就是去給譚家賠禮道歉的,應該也是為了挽回點燕家的聲譽。”
燕清羽:“他們知道我們會去嗎?”
姜雲簡:“沒有。平時都是姜白出席宴會,這次沒對外說我們會參加,只告訴了譚家,其餘人應該預設會是姜白去。”
他回答完,問:“需要在明天做什麼嗎?”
燕清羽想了想:“不用了,看情況吧。暫時不太想管他們兩個。”
封江冉最近難得比較安分,沒怎麼太主動找到過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日宴那時姜雲簡的緊張,也讓他們在考慮換策略。
情況不明,那就按兵不動。
文南信要是覺得封江冉這個棋子也不好用,直接撕破臉不用繼續演那燕清羽還是很樂意的。
一想到要在那對狗男男面前演什麼天真善良,他就覺得惡心。
姜雲簡猶豫了會兒,又問:“那我明天,還要演變態嗎?”
燕清羽因為姜雲簡的形容詞略微沉默了會兒。
燕清羽:“不用了,上次生日宴燕遠志和文紅英應該看出來了,而且我本來就要引導成,是你幫我緩解了精神病。”
姜雲簡鬆了口氣:“好。”
演變態雖然他確實很擅長,但總是得繃著,剋制不要表現出太多關心,生怕自己破壞了燕清羽的計劃,對他來說還是蠻難的。
姜雲簡又問:“燕家既然你想靠珠寶設計同領域來拖垮,那後續你想怎麼處理封江冉?”
封江冉不像燕家,在a市實打實的有根基,可以直接打擊。
他的根基在國外,而姜家目前也不涉及國外産業,處理起來並不方便。
燕清羽用甜品勺子切了小塊蛋糕,單手托腮想了會兒:“封江冉在國外的家族是個貴族,爭權奪利蠻嚴重的。”
他把切下來的小塊蛋糕吃掉,繼續說:“封江冉這種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別人的瞧不起,和自己的名聲敗壞,典型的大男子主義,死要面子,狂妄自大,看不得一點自己不好,真要對付的話也不難。”
姜雲簡聽著,思緒卻忽然偏轉,給自己對號入座。
燕清羽沒注意他的沉默,繼續說:“找個場合把他的名聲敗壞一下,最好能讓他失去家裡邊的繼承權,到時候他就沒用了,文南信自然會丟棄他。到時候……”
他說到一半,終於發現姜雲簡像是自己陷入了沉思。
他輕踢了下姜雲簡的輪椅輪子:“你有沒有在聽我說的?”
姜雲簡回神:“抱歉,想了點事情。”
燕清羽略顯不滿:“問我想怎麼處理的是你,現在走神的還是你。什麼事情這麼重要,你就非得這時候想?”
姜雲簡猶豫了會兒,還是問出來:“你會覺得我……太死要面子嗎?”
燕清羽:“?”
燕清羽:“不是,我在說封江冉,你對號入什麼座?”
姜雲簡低下頭沒敢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