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喝酒的動作頓了頓,“是蔚闌?他這麼狠?”
那麼大幫人,說進去就進去了,他當時還納悶這麼大一群富二代,背後家族怎麼都沒保一下的,要是蔚家出手,倒是說得過去。
“可這跟我有什麼關系?”王猛疑惑問道。
“你都沒有自己的訊息圈嗎?”那群人見王猛一臉懵逼,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據可靠訊息,當時那群富二代惹的就是蔚闌身邊的一個小oega,蔚闌沖冠一怒為紅顏,把他們一鍋全端了,現在還在局子裡壓著沒放出來呢!”
那些人越說越覺得後怕,見王猛傻傻坐在原地,頓時覺得晦氣,“草,我們怎麼就結交了你這個不長眼的玩意!”
他們說完,一鬨而散,只剩王猛還沒回過神。
“什麼鬼?”他喃喃道,“蔚闌不可能對我出手的,他沒有證據,不會的,不會的……”
他強裝鎮定地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顫顫巍巍地站起身,準備找個地方躲躲,可剛起身,面前堵著兩個彪形大漢,將他跟手中的照片對比一下,確定後,一下捂住他的唇,不動聲色地將人帶走。
喧鬧的酒吧根本沒人注意到這個角落,畢竟,喝醉被人帶走,可再常見不過了。
半夜一點半,寂靜的小巷,一陣沉悶的撞擊聲,和時不時傳來的模糊的慘叫,無一不表示這裡在進行一場單方面的毆打。
蔚闌靠在不遠處,把玩著手裡的一根棒棒糖,鼻尖隱隱的甜味沖淡了空氣中的血腥味,讓他暴戾的心情緩解些許。
他抬了抬手,示意那兩個人停下來,看著地上跟死狗一樣劇烈喘息的王猛,走近,用腳踢了踢他的臉,“老實了嗎?”
王猛臉上沾滿了地上的塵土,卻不見一絲傷痕,要是解開衣服,會發現身上皮肉也完好無損。
這些人是老手了,專會挑一下痛極卻看不出傷勢的地方下手,就算之後追究,也找不到證據。
平日嘴硬的不行的王猛此時滿臉懼意,將身體蜷縮起來,崩潰道:“別打了,我錯了,我不該對葉枕起心思,蔚闌你放過我,放過我……”
他以為蔚闌沒有證據就不能拿他怎麼辦,可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講道理,憑借武力單方面對他進行毆打,只要否認一個字,就繼續打,根本是在變相地折磨他。
蔚闌看著王猛包著紗布的手,腳踩上去,碾了碾,勾唇笑道:“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王猛聽著對方帶著笑意的聲音,恍惚抬眼,下一瞬,生理性地打了一個哆嗦。
平日被那些oega隱隱稱為陽光男神的蔚闌,此時臉上掛著平日的招牌笑容,可眼裡卻無一絲笑意,反而滿是狠厲。
他從心底升上來一股懼意,這個樣子的蔚闌,太可怕了……
手上的突然傳來的劇痛一下拉回他的神志,他臉色慘白,劇烈掙紮起來,下意識想把受傷的手往回縮,可對方足尖用力,死死地踩在他的手上,剛換上的紗布很快就慢慢透出了紅色,詭異又豔麗。
王猛被這鑽心的疼痛折磨的痛哭流涕,“救命,誰來救救我……”
可下一瞬,嘴中就被塞了一個充滿異味的破爛衣物。
蔚闌看著王猛驚恐的表情,還一直在含混的求救,眼裡沒有半分同情,反而愈發的冷。
葉枕被他堵著欺負的時候,連自己找過去時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響,王猛怎麼還好意思哭著喊救命的?
最後,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王猛精神都有點恍惚,他被人架著進了一個公共的洗手間,一把推了進去,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股強勢又霸道的aph息素傳來,瞬間籠罩這個四面封閉的廁所隔間。
強烈的排斥感讓王猛整個人都要炸了,apha之間的資訊素天生就是互相排斥的,更何況此時這個資訊素幾乎是直直沖他而來,在平日,這完全是宣戰。
可現在,對困在這裡的王猛來說,這無異於淩遲,偏偏他還逃不過去,門被死死堵住,他只能被動接受對方資訊素的攻擊。
王猛無論是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他知道,蔚闌這是在變相地替葉枕出氣,而且,他之前錄影的儲存卡還沒來得及銷毀,也被他們搜走。
要是這東西淪落到警方手裡,他一個高三學生,在學校猥褻同班oega,性質惡劣到足以讓他判刑,而且,還有蔚家的施壓。
王猛絕望地揪住頭發,這次,他是真的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