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葉枕見蔚闌遲遲沒有動作，疑惑地問道。
蔚闌收起手裡的抑制劑，第一次對葉枕冷下了臉，“你最近打了多少次抑制劑？你情熱期不規律是不是因為聞我的資訊素太多了？”
apha的資訊素能勾得oega的情熱期提前，這事並不少見，可他以為兩人的這點資訊素沒有多大關系，而葉枕也一直沒表現出什麼不對，甚至頻頻誘惑他，讓蔚闌也以為葉枕是真的沒問題。
可他沒想到，平日如此沉穩的葉枕竟然會亂來到這種地步。
葉枕也瞧見了自己胳膊上的針孔，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拉下袖子，“沒，你看錯了，這不是我用的抑制劑，是其他的。”
“那是什麼？”蔚闌繼續逼問，“你之前的那個姿勢，明顯是抑制劑習慣在小臂這個部位注射，現在你告訴我是其他的？你覺得我會信嗎？”
“是不是我的資訊素導致的，壞了的路燈底下，以及我喝酒的那次，我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資訊素到底釋放了多少。”蔚闌眉頭皺的死緊，“葉枕，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我影響的你？”
“怎麼會！”葉枕急忙否認，“這跟你沒關系，是我的老毛病了。”
他將蔚闌手裡的抑制劑奪過來，遠遠扔開，“你要是覺得我打的太多，我這次不打了，我能忍過去。”
他將自己鎖在隔間就好，不用抑制劑也沒問題。
只是以前他不願意而已。
“你跟我去醫院。”蔚闌沒有再聽葉枕的，拉著對方的手就準備去玄關換鞋，可葉枕不願。
“我現在不去醫院。”葉枕掙開蔚闌的手，“你信我，我身體沒問題，都是小毛病。”
葉枕怕蔚闌發現了自己的真實病情，知道自己一開始就對他撒了謊，他的病情並不輕，相反還很嚴重，急缺一個匹配度高的apha撫慰工具。
這樣，蔚闌會不會再次懷疑他的居心？兩人剛剛緩和的關系會不會又岌岌可危？
“葉枕，你騙我。”蔚闌站在他身前，沉沉看著他，“跟我說實話，不然我不介意扛著你去醫院。”
他正想說什麼，蔚闌卻打斷了他，“葉枕，我不管之前如何，也可以允許你平時小打小鬧的撒謊，可是這一次不行。”
“我自認對你沒什麼隱瞞的，我希望你對我也是如此，不然，我真的會失望，還會覺得很累，你知道嗎？”
如果他全方位毫無保留地對葉枕，對方卻始終對他藏著掖著，那會讓蔚闌覺得，在這段感情裡，他所有的付出都是毫無意義的，對方或許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葉枕張了張嘴，原先的說辭堵在嗓子眼，怎麼都說不出口。
他低頭，手指緊了又松，半晌，還是開了口，
“我身體是出了問題，情熱期會紊亂，不規律，我去看了醫生，他讓我減少抑制劑的使用次數，或者找一個匹配度高的人臨時標記。”
“可是我忍不住，那種感覺太難熬了，抑制劑也擋不住我身體的空虛，直到遇見了你，我才好受了一點，所以我選了後者。”
蔚闌問：“也就是說，當初遞水，跟我互換校服，你都是故意的？”
葉枕是一開始就想用自己的資訊素治病？
“嗯。”葉枕根本無力反駁。
那些巧合，其實都是他製造出來的，就最開始的那場球賽，也是他聽說蔚闌會參加，才去看的。
他從一開始，就居心不良。
蔚闌看著低著頭明顯有點不安的葉枕，莫名煩躁，“那你現在什麼情況？我的資訊素不管用了？”
葉枕抬頭詫異看了蔚闌一眼，他不介意自己一開始就目的不純嗎？
蔚闌察覺到他的目光，正欲開口，葉枕卻很快回答了他之前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