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剛剛那資訊素勾的不行,後頸那一塊更是燒的厲害,讓他都有點站不住腳,只能緊緊攀附著蔚闌的肩。
蔚闌也發現了葉枕的異樣,急聲問:“葉枕,我送你去醫院吧!你的狀態真的不對。”
要是他沒記錯,葉枕上一次的情熱期根本就沒有過一個月,要是身體沒問題,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又來情熱期,反應還這麼大。
葉枕之前說身體沒問題絕對是在騙他!
可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他摟著人,葉枕卻直往他後頸探去,明顯是被他的資訊素勾的了。
即將步入情熱期的oega對apha的資訊素是極為敏感的,幾乎會遵循身體的本能去尋找索取。
蔚闌將人微微拉離,“葉枕,你抑制劑在哪裡,打了抑制劑我們去醫院。”
他真的不敢將自己的資訊素再暴露給葉枕了,他的身體明顯出了問題,情熱期頻繁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聞了太多apha的資訊素。
他也不知道自己平時被葉枕勾的有沒有收好自己的味道,葉枕聞多了的確很舒服,可是也會讓他的情熱期變得不穩定,急切渴望人標記。
葉枕現在的情況基本吻合,讓他再不敢輕舉妄動。
蔚闌嚴防死守,葉枕卻覺得自己快憋壞了。
他腰被人錮著,對方後頸那處也被人捂得死死的,他怎麼都突破不了那道防線,他也不掙紮了,就那樣抬眼看著蔚闌,委屈道:“我就聞一下,我真的不幹什麼。”
“蔚闌,就這一次。”
他真的快憋瘋了,不光是情熱期,還有身體上的折磨,都讓他無比渴望蔚闌的資訊素,他知道抑制劑根本不能解救他,反而只會讓他愈發空虛,還不如趁著現在讓自己更舒服一點,反正有氣味阻隔劑,也不會出什麼亂子。
其實要不是蔚闌不願意標記他,他也不會只想聞一下味道。
“禮尚往來,我也可以給你聞我的味道。”葉枕病急亂投醫。
“可我塗抹了氣味阻隔劑,不是很確定能不能聞到,你湊近一下,有沒有味道,或者給我揉揉也好,疼死了。”
葉枕說完不耐煩地拉了拉衣領,可是這次的毛衣領口有點高,怎麼拉都拉不太開。
蔚闌瞧著葉枕臉憋得通紅,拉下他的手,啞聲道:“我來。”
他抱著葉枕坐在腿上,葉枕伏在他的懷裡,雙手緊緊拽著他的衣領,彷彿這樣會比較有安全感。
然後,葉枕配合地低下了頭,後頸那塊面板若隱若現。
蔚闌的手握緊又松開,半晌,做好心理建設後,微微往後,拉下葉枕的衣領。
葉枕能明顯感受到蔚闌略微粗糙的指腹在他的面板上滑過,又麻又癢,在這個節骨點上帶給他的刺激無異於驚雷,他不由蜷縮了一下身子。
蔚闌也感受到了,他一下放開葉枕的衣領,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動——
葉枕也太敏感了,這樣太容易走火。
葉枕受不了這折磨,卻又不想做的太明顯,只能拉過蔚闌的另一隻手,貼在自己的面上,氣息又沉又熱,一下一下打在蔚闌的手心,“蔚闌……”
他低低叫了一聲蔚闌的名字,聲音還帶著隱隱的哭腔,卻無端勾人。
蔚闌的呼吸不由重了起來,apha對oega隱秘的渴望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他沉沉看著葉枕毫無防備的後頸,抬起手,卻是將對方衣領拉回遠處,伸手隔著衣服在那片脆弱的地方揉了揉,感受著底下人的戰慄,“葉枕,我的自制力也不是那麼好。”
他怕自己真的不顧對方的身體標記了葉枕。
直覺告訴他,如果真聞了,對於情熱期的葉枕,他根本忍不住。
就算有氣味阻隔劑,他現在也能聞到空氣裡淡淡的甜香,跟之前任何一次聞到的都不太一樣,讓他不由想釋放資訊素跟人交纏在一塊,這就是oega情熱期的可怕。
蔚闌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可他對葉枕毫無辦法,甚至在聽到對方委屈地快哭了的時候,他只想把一切都捧到對方面前。
最後,他放開對葉枕的桎梏,沒再阻止對方的觸碰,反而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脖頸處,聲音壓抑的可怕,
“給你聞,別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走親戚好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