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也沒搞到他的尺寸,別慌。”餘魚捧腹大笑,他難得看到葉枕羞窘的樣子,“不過這人有點受歡迎啊!他雖然來一中沒多久,卻已經在校籃球隊站穩腳跟,每次打球,都有好多小o們去圍觀遞水,你的競爭者們還挺多。”
“好在蔚闌拒絕的幹脆,在籃球場上沒有接過任何一個oega的水,挺絕情的。”餘魚說著說著,突然瞪大眼睛,“不對啊葉子,他今天接了你的水!”
餘魚頓時覺得有戲,無比佩服地看了葉枕一眼,“不愧是我們的校花,一出手,絕對有!”
“哪有那麼誇張。”葉枕並沒有多想,他當時並不是嚴格地替蔚闌送水,只是在人家來借水的時候順手遞了一瓶,他並不覺得這代表著什麼。
“你別不信,據我得到的訊息,蔚闌這人是真的不會惹上一點桃花,他接你水絕對……”餘魚[另有企圖]四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不遠處隱隱的騷動打斷。
籃球場的出口處圍著一群人,一個瘦弱的男生被好幾個人攔著,聲嘶力竭地說著什麼,而他正對面的人穿著一身紅色球衣,周身的氣勢冷的可怕,彷彿下一步就要打起來。
葉枕看了一眼,八號球衣,是蔚闌。
“你為什麼接那個狐貍精的水卻不接我的!憑什麼!”男生聲音滿是控訴,看向蔚闌的眼神深情又怨懟,“明明是我先追的你!”
他說著還想沖過來,可卻被旁邊的幾個人拉住,“小連,算了吧,別在這裡鬧,蔚闌這種人有什麼好的,咱們換一個。”
陳樂逸聽到這裡就不樂意了,“喂喂喂,別以為你們是oega就能瞎說,蔚闌怎麼了?他第一次就已經明確拒絕姚連了吧!是他自己扒著蔚闌不放,怪誰?還有,蔚闌接誰的水關你們屁事,別給臉不要臉!”
他一邊懟人,一邊擋著旁邊的蔚闌,這小子的架勢像是想沖上去揍人。
就算他們在理,打oega還是有點說不出去。
不怪蔚闌生氣,當時他們打球結束收拾好準備去浴室洗澡,可籃球館門口突然沖進來一個人,直直往蔚闌懷裡沖,十足的流氓行為。
要知道,蔚闌最討厭這些投懷送抱的人,關鍵是這人還想當眾跟他搞得不明不白,不知道存的什麼心思。
不過蔚闌躲得快,還差點把姚連掀翻了,最後雖然沒有摔在地上,可也出了洋相,才惱羞成怒。
蔚闌看著身前的陳樂逸,拳頭捏的死緊,控制住那種惡心的感覺,對著委屈地都快哭了的姚連冷聲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無理糾纏,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就帶著隊友朝外走去,可沒走幾步,身後的姚連大聲叫道:“蔚闌,不許走!”
周圍不明真相的人眼神愈發玩味,這個oega的態度是真的耐人尋味,莫不是兩人真的有什麼牽扯吧?
可蔚闌接下來的話立馬打消了他們的疑慮——
對方回頭,揚起拳頭,看著姚連的目光輕蔑之極,“你猜,我這一拳,你還能這樣站著跟我說話嗎?”
蔚闌的語氣沒有絲毫玩笑的成分,連陳樂逸都看出他是真的會這樣做,對方幾個小oega嚇得是真的快哭了,再沒說一句話。
吃瓜的餘魚看著蔚闌他們離開的身影,感嘆一句:“蔚闌這人有點剛啊!”
要是普通的apha,估計就被對方的胡攪蠻纏絆住了,可蔚闌直接用拳頭解決,雖然暴力,可是有效。
葉枕點頭,“他這樣能最大程度規避謠言的發散。”
潔身自好,不錯。
學校澡堂。
陳樂逸聽著隔壁蔚闌那裡嘩嘩的水聲,以及擋板時不時碰撞的聲音,知道他還沒消氣,勸道:“別將這事放在心上了,那個姚連只是軸了點,應該沒太大惡意。”
“你說這豔福我們還享受不到呢!”他笑著說,試圖緩和蔚闌的情緒。
“可是我很討厭。”蔚闌聲音繃的很緊。
姚連的行為讓他想起了自己十八歲生日宴上他自認為最好的那群朋友所做的事——嬉笑地將一個oega往他身上推,說是成人禮物。
那一刻,他真的惡心壞了,朋友和那個oega的觸碰動作,讓他差點吐出來。
不就是他爸媽宣佈自己是蔚氏唯一的繼承人嗎?這些人就按捺不住了,往自己身邊塞人,還這麼明目張膽,真當他是個傻子嗎?
那群人也知道惹到了他,就隔三差五地來解釋求情,讓蔚闌煩不勝煩,最後才轉學到了錦江一中。
陳樂逸不知道其中關節,見兄弟實在難受,就提議:“要不我們出去搓一頓,我聽說學校附近新開了一家燒烤店還不錯,再點幾瓶啤酒,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