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
“但是現在老公這個詞變得很廣泛了。男朋友是個身份,老公只是一個稱呼。”陸意屏解釋道。
“哦……那我要男朋友。”沈君堯說,“我叫你男朋友,你會開心嗎?”
“……”
“會開心嗎?”沈君堯捏捏他的耳朵肉。
“……嗯。”陸意屏笑著笑著,哭了。
家裡沒有人待見他,就算受傷了也是他自己的錯。
他抱著一個紙片人困在屋裡避雨,一聲“男朋友”讓他淚流滿面,像兩尾缺氧的魚,固執地用舌尖給彼此渡氣。
沈君堯虔誠地親吻著陸意屏被麻繩勒過的痕跡,粗大有力的中指伸到熱乎乎的腰溝下……
陸意屏趴在床上引沈二屏靠近時,沈君堯以為又要玩鑽木取火。
“今天,我們做男朋友應該做的事兒。”陸意屏抓著沈二屏往上帶了帶。
他覺得自己熱得像塊熔爐,沈二屏進來時,像要把它給燙化了。
那就一起燃燒吧。
發燒也好。
發瘋也罷。
燃燒吧。
沈君堯撞進他的身體裡,像xx撞進了鮮花的生命。
就算是虛無,他也要讓自己的身體留下沈君堯的痕跡。
咬我吧。
抓傷我吧。
將我狠狠撕碎!
他想把他鎖在自己的身體裡,只記得他,只愛著他,像關在籠裡的一對困獸,一起爛掉吧!
陸意屏的頭緊緊抵住床頭,沈君堯的氣息、體溫包裹著他,周身烘熱、鹹濕。
床榻被撞出吱呀聲。
一下、一下。
伴隨著芭蕉葉拍打著窗戶的聲音,在風雨中飄搖。
隔天,陸媽媽看到自家兒子竟然起了個大早,嘴裡哼唱著歌,興高采烈地做早餐,不滿地瞪著他。
“你舅舅被抓去戒毒所了你這麼開心?”
陸意屏沒有搭理她,繼續用小火煎著荷包蛋。
不是。
我是因為和老公大幹了三百回合而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