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陸意屏渾身燒得跟鐵板,“沒完了是吧?這都從哪裡學來的詞兒?”
“甜甜圈怎麼啦?又香又甜,還有嚼勁兒……啊!”
陸意屏突然開啟花灑。
水柱瞬間傾瀉而下,把沈君堯淋成了落湯雞。他笑著用力一扯,陸意屏腳底一滑,眼看就要摔倒在地板上,幸虧沈君堯及時用手墊住了他的頭。
“老闆,甜甜圈出爐了嗎?”沈君堯問。
“不賣!”陸意屏被他吹得耳朵發癢,閉上眼睛,放棄了掙紮,“本攤只有澱粉腸!”
“啊~?”沈君堯遺憾道,“老闆做生意産品這麼單一,小心顧客會流失哦?”
“這叫專一,把産品做到極致!”陸意屏喘著粗氣,“愛!吃!不!吃!”
“那……老闆。”沈君堯挺了挺沈二堯,“要不要嘗一下別家的澱粉腸,交流交流經驗。”
陸意屏的手裡突然被塞進了一大根鐵棒,他不敢用力,虛握著。
沈君堯貼著他耳朵說:“大不大?你家賣三塊,我賣五塊吧。”
“吃不起。不買!”陸意屏說著,呼吸卻越來越重。
“允許你試吃。”沈君堯小聲哄著,說一句動一下,那根鐵棒蹭一下陸意屏的手心,“沒有任何新增劑,真材實料,一個管飽,飽到頂肚子。”
“是頂喉嚨吧?”陸意屏笑道。
“嘗嘗?”
“……”
陸意屏緊閉雙唇,別過臉去,長長的睫毛上沾著水珠,輕輕顫抖,臉頰緋紅,顯得格外迷人。
“要不要加醬?”沈君堯把一旁的洗發露、沐浴露拿過來,“黃瓜醬?木瓜醬?”
“滾吶!”陸意屏笑罵,手上使了勁兒,沈君堯頓時沒了聲兒。
紙片人的j和普通人的j有什麼區別呢?
陸意屏真切地感受了一下,得出的結論是——很大!
兩人在浴室裡耽誤了快一個小時,出來時,林道順已經睡著了。
沈君堯把自己那條薄被放到床中間,畫出一條界限。
“不許過界,晚上不許做噩夢求抱抱。”他對睡著的林道順說。
“幼不幼稚?”陸意屏說,“你晚上不冷嗎?”
“不冷,嫉妒之火使我燃燒。”沈君堯一本正經地說。
“神經。”陸意屏笑罵。
也是,紙片人怎麼會怕冷呢。
但他還是從衣櫃裡拿出一件羽絨服丟給沈君堯:“蓋著吧。以防萬一。”
沈君堯抱著羽絨服,卷縮到沙發上。
林道順睡在裡面,挨著牆,陸意屏睡在外頭,翻了個身,藉著小夜燈的光,看到沈君堯正炯炯地望著自己。
沈君堯舔了舔嘴唇,把手伸進褲腰裡。
我艹?!
不愧是紙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