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十一最後從玉盒裡面拿出一瓶藍色的粉末。道:“這是石心脖子上取下來的粉末,根據石心的描述,他被困在道玄那裡許多年,身體都被道玄刮成粉末用掉了,相通道玄是拿他的身體煉製靈符了。”
“那個會說話的藍色大頭?”
司馬元幹在作戰會議室中見過這個僅剩下一個頭的石心,如果道玄真的用石心的身體研製出來更強的靈符,憑藉自己對於制符術的造詣應該也能煉製出來才是。
現如今想要煉製極品黑色靈符,就只缺少一支強大的符筆。
“玄燁,你師父的符筆呢?”
“符筆?”玄燁遞上了一支青竹符筆之後退到了一旁。
“大長老,我只有這種級別符筆。”
當年一目道人被蠪蛭擊殺,一目道人的符筆不知所蹤,而玄燁的符筆也被人搶走,以至於他也只能用很低端的符筆繪製一些沒有什麼威力的彩色靈符,這種級別的青竹符筆是無法繪製出黑色靈符的。
司馬元幹也是一聲嘆息,將手中的青竹符筆還給了玄燁。
一旁的雙十一道:“兩位不要著急,送符筆的人馬上就到。”這時門外的鈴聲響起,有人推門走了進來。緊接著一個有些尖細的聲音傳了進來。
“十一啊,急匆匆地讓雜家帶這符筆來,會長他是想重開青元閣嗎?”
青元閣的店鋪中站著的正是穿超市夥計服飾,滿頭銀髮的廠公公。雙十一,玄燁和司馬元幹走出了制符室,就見滿臉堆笑的廠公公神情立刻就變得怪異。一雙細目睜開了一條細縫,滿頭的銀髮在身後無風自擺,五彩的琉璃真氣護住全身,三塊菱形的琉璃板懸浮在他的身後。
“司馬元幹!”
司馬元幹也是沒想到在這裡居然還能見到廠公公,手腕上的儲物鐲光華一閃,一張黑色的靈符就拿在了手中,一聲脆響,一條黑色的鐵鏈就懸浮在他的身後。
“廠公,住手,你忘記帝都的規矩了嗎?”
以雙十一的修為根本無法阻止這兩人,但是他的傀儡可以,身穿喜服的傀儡葉子秋和梅零同時出現,分別擋在了兩人面前。
“十一你不要插手,司馬元幹殺死我主太子長琴,這筆賬今天該算了!”
就見廠公從身後抽出了仿品軒轅劍,霸道的劍氣直逼對面的司馬元幹。司馬元幹也不甘示弱,一張黑色‘堅’字靈符貼在了仿品星辰鏈上,漆黑的鐵鏈立刻泛起了一層黑色的靈光,繞過面前的梅零就打了出去。面前的梅零伸手抓住仿品星辰鏈,另一隻手按在了司馬元乾的臉上將他硬生生地按在了地上。
另一邊傀儡葉子秋同樣拿出了一把仿品軒轅劍,將廠公逼出了青元閣。
街道上,廠公背後的三塊菱形的琉璃板射出一道道的五彩的琉璃光柱,卻都被傀儡葉子秋手中的軒轅劍擊飛了出去,傀儡葉子秋一人一劍護住了身後的青元閣。
青元閣中無數的黑色鎖鏈噴湧而出,將傀儡梅零推了出來,梅零和葉子秋同時背靠站在了街上,司馬元幹威風凜凜地從青元閣的正門裡面走了出來。
街道上的行人一見這種陣勢紛紛躲避,路邊停靠的鹿蜀獸車也自動地避開了兩人。廠公也知道自己並不是司馬元乾的對手,但是此時他手中握有仿品軒轅劍,有此靈劍在手,全力一戰也未必會輸。
雙十一和玄燁也急忙跑了出來。兩個身穿喜服的傀儡和廠公、司馬元幹四人已經打成了一團,若不是司馬元乾和廠公顧忌著周邊的那些普通的凡人,整條街就已經毀在了他們四個的手中。
“廠公,還不住手!你這樣會嚇跑客人的。”一個身穿傳染商會掌櫃服飾的青年從超市裡面走了出來。這男子只有二十多歲的年紀,清秀中帶著一絲英氣,修為不高未到元嬰卻自帶一身的讓人無法違抗的威懾之力。
“陛下,這人就是司馬元幹!”廠公來到這青年的身邊,指著對面的司馬元幹說道。
“廠公,你知道帝都中是禁止修仙者私自鬥毆的吧。”青年斜眼看向廠公。廠公心中一凜,急忙跪倒在了這青年的面前。
“陛下,老奴知錯了。”
青年並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廠公而是朝著對面的司馬元幹走去。
這個青年正是當年的十七皇子,現如今繼承了人皇之名的長笙。雙十一將兩個傀儡收到身後,來到長笙的面前。“長笙,司馬長老他現在的是御靈殿的人。”
長笙擺了擺手,來到了司馬元乾的面前。
“你是十七皇子長笙?人皇?這裡是帝都?”六大仙門被困在蠻荒古地之後神王府才向帝都人皇宣戰,所以司馬元幹並不知道帝都被林悅滅掉的事情,甚至都不知神王府中的林悅和林婉瑩。
“司馬長老,當年的帝都早已不復存在,你如今看到的是在帝都廢墟上重新建立的凡人城市。一個嶄新的帝都。”
雙十一一直站在兩人的身邊,兩個傀儡也沒有收起,他知道長笙的修為雖然不高,但是他擁有人皇的血脈,身上加蓋了傳國玉璽的不滅印,一般的化神修士也傷不得他分毫,而且他手上還有軒轅劍的仿品,生怕他突然出手偷襲司馬元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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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元幹自然也不會毫無防備地讓他站在自己的面前,畢竟道玄偷襲他大哥太子長琴的事情他也有參與,想要為長琴報仇也在情理之中。
“聽廠公說,當年在蠻荒古地中司馬長老和令師兄道玄聯手擊殺了我大哥皇族太子長琴,可有此事?”
司馬元幹心中暗想他果然提及了此事。“不錯,當年確實是我們聯手擊殺的太子長琴,你若是想給你大哥報仇就來吧!”
司馬元幹飛身退後,身後的黑色的鎖鏈護住周圍,一張黑色的靈符夾在了手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