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後,白依舊駕駛著飛舟,朝著妖都的方向前行。附老大餘毒又發作了,幸好他還是個妖體強悍的元嬰妖修,換作其他人,不知道死幾回了。
白突然一個轉向將甲板上的附老大甩到一邊。
“白姑娘,你怎麼換方向了?”
“我好像發現了一個熟人。”
飛舟翻過幾個山頭,在一處山崖的洞穴前停了下來。
“別躲了,我看見你們了。”
突然一把匕首從山崖洞穴裡面飛了出來,白伸出兩根手指,夾在手中,一個身穿花格長衫的青年就已經到白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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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
白閃過這青年的一掌,突然面色一變,明明沒有碰到,手背居然出現了一些白色的水泡。
“王師兄,住手,是自己人。”
山洞裡,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走了出來,頭上還頂著一根青色的天魔角。
“小右?還真的是你。”
妖女小右看向身邊的那個青年道:“王師兄,這位是呂家的白姐姐,是呂家的人。我們北城南郊見過一面。”
當年北城南郊,呂家眾人阻擊天魔魂命,妖女小右站在六翼飛舟之上全程觀看,最後關頭,白,木人等人乘坐斷木飛舟趕來,如神兵天降,壓制了天魔魂命,讓小右記憶深刻。
而更早之前,自由城地下,小右和白有一場生死之戰,不過這些記憶已經被墨冰的魂甲蟲抹去,她並不記得。
“北城呂家的人,我怎麼沒見過。”
花格青年正是病鬼王權。王權單手一揮,白手臂上的白色水泡立刻消失。
“王權?沒聽說過。”
白從小就四處遊歷尋找失散的家人,很少回呂府,自然也不認識常年臥病在床的王權。
白看向兩人,周圍卻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疑惑不解地問道。
“你們六隊怎麼就剩下你們兩個人了?文宇隊長呢?”
小右柔聲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兩位還請進來一敘。”
白看了一眼躺在甲板上的附老大,道:“我這老大中毒很深,我們正要前往妖都,不能停留太長時間。”
“中毒?”小右看向身邊的王權。
王權略一點頭,飛身上了飛舟:“我暗夜最擅長下毒和解毒,我可以給他看看。”
王權將附老大推向一側,背後兩個綠色的血窟窿立刻就出現在他的眼前。血窟窿足有手腕粗細,深可見骨,周圍的皮肉已經開始腐爛,散發著陣陣惡臭。附老大的臉上已經呈現了不正常的綠色。
“這毒我從來沒有見過。但我可以試一試。”
就見王權一隻手放在了附老大的傷口上,點點的綠色毒素從身體的各處彙集到了王權身上,片刻之後,王權身體變成了墨綠色,而附老大則恢復了正常。
“喂,你跟他也不認識,用不用這麼拼命啊?”
白看著王權一臉的墨綠色,就知道他中毒已深。
“沒事的,我體質特殊,任何疾病,劇毒都毒不死我。”
白,小右,王權三人進入了這個開在懸崖峭壁上的洞穴。洞穴不是很大,是天然形成的,裡面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看來他們兩人已經在這裡生活有一段時間了。
“你們六隊解散了嗎?”
妖女小右,道:“六隊並沒有解散,只是出了叛徒。”
“叛徒?是誰?”
小右坐了下來道:“這件事說來話長,當初我們御物宗六隊離開不歸城,進入蠻荒古地,……”
小右將他們進入蠻荒古地,找到那個神秘的修煉秘境,妖鎮外接回了玄天宗和蘇明兒,收服了妖王江上風。直到後來的初王墓四層修煉,蘇明兒被劍魂附體,斬殺眾人。楊影送給他們極品靈草。這些事情全都告訴了白。而御物宗僅存的幾人駕駛六翼飛舟離開初王墓第四層之後,卻發生了一件事。
王權一拳重重地砸在了山壁上:“南宮一刻,輕言,墨冰三人,好像早就商量好了一樣。開始搶奪楊影給我們的極品靈草。我的暗香綺羅被奪走了,已經重傷的鳩老當場被殺,文宇隊長拼死抵抗,不惜爆掉了右眼中的殘寶也不敵這三人聯手。還是小右她戴上了楊影給她的青色天魔角,這才將我和文宇隊長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