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爺子放心,我與蘇明兒情同兄妹,只要有我在,定然保她周全。”
“哦,兄妹嘛,聽說劉公子尚未婚配,我家明兒年芳……”
“蘇老爺子,劉染有事,先行告辭。”
劉染說完一轉身就出了後院,他早就聽說蘇燕時刻都想將蘇明兒嫁給六大世家的子弟,而他和呂韓都是蘇老爺子心中的上上之選,雖然以前也託人往劉府遞過訊息,都被婉拒,沒想到三年不見,蘇明兒都已經是金丹修士了,他依然沒有放棄想要把蘇明兒嫁出去的念頭。
離開長生堂醫館,劉染手握晴天毒血走在中城的街道上,又想起了呂韓的那句話,不作改變必然會被淘汰。手指突然摸到了紅色琉璃小瓶上刻印的一個家徽。突然眼前一亮,轉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中城最大的酒樓,孫家大院二樓的一間高階包房裡。不大的圓桌上擺著幾碟精緻的酒菜,劉染端起酒壺給對面的兩人斟滿美酒,這兩人互望一眼,略一遲疑,一飲而盡。
一個錦衣銀髮的駝背老者聲音尖細,眯著眼睛看著對面的劉染。“劉染會長,今日找雜家來到底是為了何事?還有,這位小兄弟看著眼生得很啊,似乎不是傳染商會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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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染一笑,道:“廠公,他確實不是我們傳染商會的商戶,您老自然不認識,我來給二位介紹一下,這位銀髮老者是中城郊外琉璃廠之主,我們都尊一聲廠公公。”
廠公公翹起蘭花小指,衝著另外一人略一抱拳。
劉染伸手一指另外一個三十多歲,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青年道:“廠公公,這位是東城南郊,西家村北頭鐵鋪的馮眉馮老闆,他打出來的農具堅固耐用,遠近聞名。”
文質彬彬的青年起身道:“原來您就是琉璃廠的廠公,失敬失敬。”
廠公公依然眯著眼睛道:“馮老闆不必客氣,老奴早就沒有什麼名氣了。”
劉染道:“廠公您過謙了,誰不知道,論琉璃製作無人可以出其右,聽家父講,當年為了慶祝中城建立,您拿出來的九層琉璃塔可是驚豔全場,將呂家也壓了一頭。”
“陳年往事了,不提也罷。”
廠公的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了一絲笑意。但眼角餘光依然看向那個普通的馮鐵匠,他不明白,劉染為何要將他和一個村裡的鐵匠聚到一起。
酒過三巡,劉染也開始談及正事。
“我找兩位來,是有一筆生意要談。”
廠公公嘴角微翹,“劉染會長,想來這筆生意,定然不太好接吧。”
劉染點了點頭,將蘇燕給他的那瓶晴天毒血取出放到了桌面上。“廠公公,您知道這是什麼嗎?”
廠公公一見這紅色小瓶眉頭一皺,“當然知道,這是聖手神醫蘇燕在我這裡定製的雙層加厚琉璃瓶。怎麼,劉會長也想定製幾個嗎?”
劉染擺了擺手,“我要定製的可比這個複雜的多。”
劉染一抬手,兩枚巴雷特狙擊步槍的子彈放到了這兩人的面前。
“我要請廠公公制作一個更小的容器,一個小到可以放進這顆子彈裡面的琉璃容器。而馮老闆的任務就是將這個琉璃容器放入這顆子彈之中。”
“這是何物?暗器嗎?似乎並未開刃。”馮老闆將這半尺長的子彈拿在手中反覆觀看。
廠公公也甚是不解道:“劉公子,製作半尺長的琉璃容器並非難事,但如何放入這鐵塊之中,還請明示。”
劉染道:“我要是想定製半尺大小的容器也不用請廠公公來了,我要的琉璃容器要儘可能的小,只要能裝下一滴這瓶中液體就好。”
“一滴?劉會長,這容器是否要加蓋子?”
“不但要加蓋,而且要絕對的密封,裡面的紅色液體絕對不能滲漏。廠公公,莫非你做不到?”
廠公公端起茶杯道:“如此小的容器,雖然有些難度,但還難不住老奴,只不過劉會長的意思是放入這個小鐵棍中,這具體的形制和尺寸老奴可就要和這位馮老闆商量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