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是被三柄飛劍所殺,殺他的人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雖然我不知道他叫什麼,但是他是七隊之人,用的是一把凡鐵飛劍。”
“這個人我見過。”
文宇隊長帶著輕言,南宮一刻,小右走了進來。
文宇隊長接著說道:“這人用一柄凡鐵飛劍,但是這飛劍絕非凡物,似乎可以無限的化出實體,我當初的六隊就是被他一人一劍所滅。”
說到這裡,文宇隊長的青筋一跳,彷彿想起了什麼可怕的場景。
“他叫什麼?”司徒仙似乎也迴歸了冷靜。
“七隊雲書。”文宇回答。
“呂家少主,張曉倩的房間在哪裡,帶我去。”
說話的正是輕言。呂韓站起身來,道:
“輕言,你和常笑,張媽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張媽魔氣入體,沒有也留下遺體。”
“我知道,隊長都已經告訴我了,我只想找幾件曉倩常用之物,留作紀念。”
呂韓嘆了一口氣,道:
“跟我來吧。”
呂韓帶著輕言來到張媽的房間,張媽的房間緊挨著常笑的實驗室,傀儡獸一場大戰,這邊也有所波及,一面牆已經倒塌,一頭傀儡獸掉落在張媽的院子中。
推開門,呂韓發現房間裡面整齊地擺放著上百匹的錦緞,質地堅韌,銀中透灰,這是灰蠶銀絲錦。
回想當初,呂韓讓張媽用灰蠶銀絲錦的紗衣修復霓裳百褶裙,幾個月過去了,張媽拿回來百匹灰蠶銀絲錦,最董我的還是張媽啊。
輕言對這些錦緞視而不見,只是看著這個房間有些發愣。
“這,就是她住過的地方嗎?”
呂韓從一個首飾盒中取出一枚珠花,遞給輕言,道:
“這是張媽經常佩戴的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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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言接過翻過來一看,下面居然刻了一個笑字,輕言一聲冷笑,單手一握,那支珠花立刻就被揉成了一團。
輕言從角落裡拿出一個落滿灰塵琴盒,裡面的古琴雖然儲存得比較完好,但看來很久沒有用過了。
“這是我當年給她煉製的忘憂琴,還以為她早就扔了?這是……”
輕言從忘憂琴琴絃下面拿出兩枚銅符,一個刻著一個言字,一個刻著一個笑字。輕言看見這兩枚銅符仰天長笑,笑聲中充滿了淒涼。
十五年,中城怡紅院。張曉倩輕輕撫摸著忘憂琴,送走了今天最後一波聽琴的客人,輕聲道:
“兩位,明日就是比武招親的日子了,兩位不好好準備,又來我這裡幹什麼?”
空間一陣波動,輕言,常笑出現在張曉倩的面前。
常笑將隱形紗收好,道:“曉倩姑娘,我與師兄已經決定,各憑本事爭奪魁首,助曉倩姑娘脫離董家控制。”
輕言道:“今日我二人是來道別的,刀劍無眼,明日我二人若是有人不幸身死,還請曉倩姑娘將此物留在身邊,作為紀念。”
張曉倩接過兩枚刻字的銅牌。
“這是,我那專場的貴賓銅符?”
張曉倩一聲苦笑,將兩枚銅符放到了忘憂琴絃下,道:
“常言道,自古紅顏多禍水,沒想到我張曉倩居然讓你們兄弟二人為我已經到了性命相搏的地步。紅顏禍水這個罵名我背不起,兩位,若是你們明日之戰有任何一人身死,我張曉倩自當同赴黃泉。貴賓銅符先放我這裡,等這一切都結束之後,希望落選之人,可以來我這裡將其取回。小紅,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