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像上的人戴著面具,擁有豔麗的紅發,嘴角笑容陰森。
果然是多西。
談話間,赤狐已經開啟了透明櫃門,上手觸控大炮內部,其中能納一人有餘。在大炮的底座,有枚吐舌頭的小醜標誌。
學徒震驚:“你幹什麼!萬一爆炸了怎麼辦?”
赤狐轉著眼珠,惡趣味調整起大炮頭的方向,對準學徒,挑釁道:“那正好,我還想看看這玩意能不能將這裡鏟平。”
學徒氣到結巴:“你,你!”
老者拍了拍學徒的肩膀,出來當和事佬:“無妨,小友不過是好奇罷了。”
顧私病若有所思:“既如此,這兩天能借我們研究研究大炮嗎?”
若是這幾人能成功飛天,老者自然不會拒絕,揮袖令一旁的幾名學徒將大炮搬到他們的住所。
來回的學徒摸禿了腦袋:“奇怪了,我不是新畫了四張畫像嗎,怎麼少了一幅。”
“少了哪一幅?”另一位學徒疑惑道。
“那位金發的,我當時去收拾畫具,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怪事,這年頭怎麼還有人偷畫。
黑狼關上門,排查掉任何監聽的可能後,房內終於只剩他們四個人。顧私病掃視一圈,發現時安拿著的東西有些眼熟。
“在看什麼?”
“沒什麼,哥哥。”時安緩緩收起畫卷。
他不可能讓哥哥的畫像流入他人手中,便偷偷拿了回來,自己收藏。
時安轉而一笑:“我們先試驗大炮是否可行吧。”
而試驗大炮的人選,他們已經有了主意。
赤狐:?
“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
時安笑眯眯,提醒道:“還記得你在船上時說的話嗎?”
“自然記得。”
顧私病輕咳一聲:“現在是我們需要你的時候。”
……需要他?
赤狐神色微頓,正是這刻的鬆懈,下一秒他忽然身處於大炮之中,時安從容不迫放出把火點燃引線。
赤狐:???
黑狼冷靜分析:“對方給的方位沒有錯,還要再向上幾分。”
赤狐扭頭,嘗試挽救一下這段岌岌可危的友誼:“為什麼你們自顧自討論起來了,有問過我的意見嗎?”
難道沒有人擔心他的死活嗎。
“是該問問。”顧私病微微蹙眉,“降落點選好了嗎,之後我們去哪裡接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