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安切菜的手一頓,哥哥的行為雖然冒進,但勝在能吸引其他榜十的不滿。
主系統說,剩下的七張卡牌,在排行榜前十之中。
吃完飯後,時安提議要檢查一下那把邪神鑰匙。鑰匙在接過手的那一刻,自然而然變成了魔法杖。
時安端詳片刻,仔細在柄上摸了摸,然後按下某處——
“biu!”
一道耀眼灼熱的白色光線從魔法杖頂部發射出去,將牆壁燒出黑黢黢的洞。
兩人沉默,把被破壞的房間一鍵複原。
“之前都沒發現這裡有個機關,像一把隨身攜帶的長.槍。”顧私病摸上那處隱蔽的凹槽。
時安輕拉過魔法杖,將它抵在自己的心口,笑了笑:“這麼說,我現在就在排行榜上,哥哥不如試試,我會不會變成卡牌呢?”
顧私病眉心跳了跳,不太想嘗試:“說不準你能變的話,那我也跟著變了。”
最壞的結果,要是他們真變成牌的話,必定在同一張牌裡待著。然後在時間中長眠,被其他人所遺忘。
時安眨了眨眼,竟有些期待。
顧私病深吸一口氣,彎了下唇,拿魔法杖輕敲了下時安的頭,下一秒就半拎半拖著他的衣領拉回房睡覺。
“…哥哥,等等。”
“怎麼了?”顧私病回頭。
時安坐在床上,衣衫不整,氣息有些紊亂,白皙的耳尖微微泛紅:“我還沒洗澡……”
他說是這麼說的,但手已經探進了顧私病的衣擺下方。
顧私病:……
自己指的睡覺是純睡覺,沒有其他意思。
顧私病面無表情關燈,蓋上被子一氣呵成。今晚要真做那種事的話,又要耽誤到明天中午才起床。
黑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顧私病精準伸手,在身上捏住了時安的臉,將它蹂躪成各種形狀。
“哥……呱唔……”
…
第二天,中午。
自從瀾秋秋單槍匹馬去了其他正式副本回來後,瀾秋秋情緒低落,突然說想自己一個人靜靜。
公會裡只剩顧私病和時安,還有控偶師。
“別看我,我不知道哦。”
控偶師果斷撇清這件事和自己沒有關系:“青春期的少年,多多少少有些叛逆的。”
“大概是遇到了什麼故人,什麼舊事吧。”
控偶師笑容一變,換了話題:“比起這個,你們不如來看看,外面是誰回來了。”
“是誰?”
顧私病從控偶師有些咬牙切齒的語氣中,隱隱猜到了幾分。
下一秒,哀悼者帶著莎美拉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