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
小百合慘白著臉咬牙,被惡心到了,懷疑是毒,道具根本恢複不了……他半蹲下身掏出醫藥箱,忍痛用酒精紗布給自己和禦子的傷口上懟,瑟維爾家族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哀悼者一直茍著,只是衣角擦破了點,她不著痕跡的移動到顧私病他們旁邊。
“你們去哪了?”
她見兩人穿得同款,微微不解,難道真準備在副本裡成親?其實哀悼者更想知道的是,顧時是怎麼在十幾個新娘裡找人的,可惜沒親眼看到畫面。
“去和大祭司聊了會。”顧私病微笑,示意哀悼者一會密談,轉頭和祭鵐巫對上視線。
“顧先生可真會說笑,我分明一直坐在位置上,怎麼會跑去和你聊天?”祭鵐巫掃了眼恢複正常的村民們。
“對啊對啊,大祭司在看他們玩遊戲呢,大祭司實在是人不錯,也好相處!”立馬有村民附和作證。
“哦,那應該是有人假扮大祭司騙了我吧,仔細想想他也不如大祭司善良。”顧私病加入附和。
祭鵐巫:?
“誰敢假扮大祭司……?”急匆匆趕來的村婦才注意到顧私病帶回來的新娘竟是一個男人。
她面色稍滯,有遲疑糾結和躊躇,但很快恢複正常,整理了下頭巾,堆笑上前:“小雪啊,你們回來了。”
這聲小雪是對時安叫的,緊接著趕來的村婦老伴也緊緊盯著他們,像是預設了。這家人為什麼會認不出自己的女兒?
時安冷著臉,眼神都沒分給他們一個。正當氣氛僵持之時,顧私病才不緊不慢的點頭:“接下來還有什麼遊戲嗎?天色似乎不早了。”
“……新郎和新娘拜堂需要去坐船遊湖,船隻有限,所以一會就請些貴賓了。”那老頭語氣比村婦平緩,他佝僂著腰,形容枯槁,面目犁黑。
貴賓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能不去嗎?我們受傷了。”小百合黑沉著臉,展示起拜這些鬼東西所賜的傑作,san值瘋狂下降,誰知道一會還有什麼變態遊戲。
村婦咧開嘴角,笑容更甚:“那貴賓還請在這等候,其他人會好好招待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院落裡的景象比方才更為陰森可怖,掛在門上的串串紅燈籠似乎在蠕動,變成一隻只血紅色的鮮活眼珠。
“……”小百合和對面十幾個待機的紙屍新娘相顧無言,好像在這裡也危險。
“不用,等坐完船,今天的紅事就結束了嗎?”禦子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她目光陰沉。
老人點頭,見其他人沒意見,和村婦對視一眼就去了堂裡。幾個村民張羅著什麼,搬了筐東西到外頭湖面的大竹筏上,大概是之前就已經準備好的。
“水上的遊戲也很有意思。”祭鵐巫踏出門檻,轉身時,有風將他單薄精細的層層柔布吹出微亂的褶子,銀飾叮鈴作響。
“一會湖裡會飄上許多盞燈籠,但只有一盞,裡面有一張特別的紙條。”祭鵐巫惡趣味的停頓了一下。
這會,玩家們都認識到祭鵐巫的真面目了,一時間都默不作聲,等待他的下一句話。
祭鵐巫繼續帶路:“拿到特殊紙條的人,可以在神祭那天,同我站在最高處,觀賞神祭事宜。”
可以近距離看神祭?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契機。劇情副本裡瞭解的越多,推動劇情的機率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