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遙當即問了一下詳細地址，和廠子名字。
說了一聲謝謝，有給了兩根菸，就在走了。
連這家服裝廠的大門都沒進去。
葉楓不解的問道：“咱們真不進去看看？”
“看什麼看，你沒聽說，人家做高定，咱們去另一家看看。”
葉楓有點明白這小子的套路了。
這是假裝窮來打工，順便套話。
當下跟著王牧遙打車去了另一家。
一下車，又是同樣的套路，拉著看門的大爺問道：“這招工人嗎？”
那老頭一看心情就不好，揮手說道：“不招人，沒看著廠子要倒閉了嗎，連工資都發不下來，你湊什麼熱鬧。”
說完老頭蹲在門口繼續嘆氣。
王牧遙往裡面看了看，確實這家廠子內部十分安靜。
王牧遙見狀問道：“我記得十年前這裡挺火爆的，還上過報紙和新聞，怎麼就倒閉了？”
對方嘆氣道：“那是十年前了，這十年，一年不如一年了，連吃飯都困難，本來之前在監獄，還能接到一些單子，現在監獄也不要了，說我們的樣式太老土，太難看，這不是就黃攤子了。”
王牧遙也蹲在老頭身邊，遞上一支菸說道：“這麼慘，那你們這的衣服怎麼樣？”
“怎麼樣？你想勞改犯天天穿著我們的衣服幹活，絕對結實，不結實能定我們的嗎？”
“那為什麼他們又不定了？”
“太結實了，人都出去了，也沒換第二套，沒油水了，當然要換別的家。”
老頭是每說一句，嘆口氣。
王牧遙感覺這不像看門的。
便問道：“那你嘆氣什麼？人家給你開工錢，那拿錢就幹，沒錢就走啊。”
對方終於鬱悶的說道：“我是就是這裡的廠長，開不出來工資，我能不嘆氣嗎？”
王牧遙萬萬沒想到，這竟然是廠長。
當即拉著廠長說道：“啊呀，你居然是廠長，我還以為你是看門大爺呢？真是對不起啊。”
廠長也不見外，揮手說道：“這沒活，小夥子，你換個地方吧，我這廠長，也是擺設，滿屁股債，還不如你。”
說完就要關門進屋。
王牧遙連忙拉著對方說道：“能讓我看看你們的衣服嗎？我有幾個兄弟在工地搬磚，想買幾套結實的工作服，最重要的是便宜，一定要便宜。”
廠長一聽來生意了，連忙說裡面請。
當王牧遙看到衣服後，卻是發現只有囚犯的衣服。
當然倉庫裡還有一堆剩下的超大碼衣服褲子，以及超小號的。
廠長還憂心忡忡的說道“你們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便宜點，這一套在外面怎麼也得一百塊，我給你們六十，成本價。”
王牧遙拿起囚犯服說道：“六十？這怎麼還帶編號？要是沒編號還好說，你這和讓我們怎麼穿啊，萬一誤會是勞改犯怎麼辦？”
葉楓看到後，更是捂著臉說道：“大哥，穿上就是勞改犯好嗎，容易被抓進去。”
廠長也頗為鬱悶的說道：“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給你們六十啊，我隨便拿出去買，也能賣八十、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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