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貴嘿嘿一笑道:“好,今日就讓你死個明白。”
牧歌也不急,只管等著。
沒過一會,一個身穿官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此人就是首都衙門的部長,看年紀也就二十多歲。
眼淚裡滿是不屑和傲氣,牛逼哄哄的仰著頭,用餘光看著周圍的人,好像多看別人一眼,都會髒了他的眼睛。
還帶了十幾個帶刀衙役,一邊走,一邊慵懶的吆喝道:“誰,誰在這裡鬧事?”
江福貴顯然和對方關係不錯,豪橫的一指牧歌道:“就這個臭道士闖入我的房間,還囂張跋扈的汙衊我偷他東西,這明明就是我江家的寶貝,他一個窮道士,哪裡能有這般好東西,他這是汙衊的的人格,毀我名譽,還想搶我的寶貝。”
牧歌沒想到傢伙賊增加了這麼多罪名。
不過牧歌毫不擔心,因為他的身份可是太子啊。
故而牧歌斜眼冷哼一聲道:“我當是什麼芝麻綠豆大的官,不過一個喜歡亂叫的狗而已。”
那首都衙門部長何曾受過這般恥辱,氣的大喝道:“好你個臭道士,囂張什麼?”
說完就要過來收拾牧歌。
牧歌也不客氣,就討厭這種狗仗人勢的傢伙,起身抬手十幾個巴掌下去,打的對方頭暈腦脹的。
那人被抽的一個趔趄趴在地上。
牧歌則一腳踩住對方,對那些拔刀相向的衙役喝道:“過來,過來我就弄死這個狗官,來呀,來呀。”
那幾個衙役怕了,是進退不得。
而那狗官還笑話的喊道:“我可是首都衙門的部長,你敢傷我,小心要了你的狗命。”
牧歌沒想到這傢伙還有力氣叫囂,當下腳上使用了點勁。
別看輕輕碾了一下,但牧歌的修為可是凝神境,若是隨便用些力氣,就能讓此人當場斃命。
而這輕輕一碾,就聽這狗官的骨頭咔咔作響,顯然已經碎了幾根。
那狗官痛的哇哇大叫。
就連那些衙役也慌了手腳,不知道如何是好。
狗官見狀,只能高喊道:“還不快去找我爹?”
一個衙役連忙附和道:“快,快去通知尚書大人。”
牧歌一聽就明白過來,原來這傢伙是尚書的兒子,靠著老爹才能平步青雲,難怪年紀輕輕就如此安全。
而之前傲氣的江福貴,看到牧歌身手後,更是氣呼呼的說道:“你這個臭道士,還不快放了首都衙門部長,他爹可是尚書,就算你功夫再高又能如何,得罪了尚書大人,只要一張海撲公文,就能要你的狗命。”
牧歌嘿笑道:“哦,是嗎?貧道這輩子就是不怕死,讓他來,我保證讓他跪著叫爺爺,至於你,本來只要歸還東西,就可以放你一馬,如今老子心情不好,你後半輩子就在牢裡度過吧。”
江福貴不信邪,見牧歌這麼牛,又怕降服不住。
便招呼門口剛剛回來的手下耳語道:“去找宰相大人來,就說我遇到麻煩了,多帶幾個高手救我。”
手下連忙點頭應下去。
卻是不知道,修行到牧歌這個境界的人,耳聰目明,已經聽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