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找找證件,你們先進屋吧。”
陳徵看了眼還未離開的時圓,意味深長地拉長語調哦了聲,然後對辛正眨了眨眼轉身離開,也不知他跟林啟學說了些什麼,幾人拿著行李先進了電梯。
沈臣山對這個結果還有些意見,但時圓看上去心意已決,再不情願也沒什麼辦法,最後只得叮囑人今晚早點休息。
時圓跟辛正辦了入住,然後一起進了電梯,兩人沉默著沒怎麼講話。
辛正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而時圓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要怎麼才能完成這個任務,不知道牽手跟親嘴能不能吸到,總不能還要做那種事情吧。
時圓在電梯裡偷偷看了男人一眼,對方垂著眉眼面無表情,看上去就知道兇得多可怕。
雖然對上看上去挺瘦的,但胳膊上的青筋也分外明顯,上次時圓跟他有過短暫接觸,知道辛正這一身肉硬邦邦的,想必也溫柔不到哪裡去。
但他們這種修行的人,應該不能做那種事吧。
時圓想著想著不由有些好奇,看向對方的眼神直勾勾的,電梯上行的速度實在有些緩慢,辛正身後彷彿要被盯出一個洞來,他實在忍不住扭頭回望了過去。
“看我做什麼。”
時圓沒想到被人逮個正著,有些不自然地挪開視線,“誰看你了,我看鏡子呢。”
那視線都恨不得釘自己身上了,辛正見他嘴硬忍不住笑了,“行,那你繼續看吧。”
電梯叮的一聲到達二十五樓,辛正大步流星走出電梯。
畢竟房卡還在男人那裡,時圓連忙小跑著跟上去。
辛正透過走廊的鏡子觀察青年的動向,見時圓在身後一副跟屁蟲的模樣,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放速度,跟人始終保持在不遠不近的距離,成功讓時圓在他關門前鑽了進來。
青年平日裡肯定也不怎麼鍛煉,不過這麼小跑這麼一小段距離,呼吸已經比方才要沉重一些,又因為酒店內部開著暖氣,他臉頰泛著運動後的紅暈。
這張臉總讓人想到汁水充盈的水果,比如一顆飽滿的蘋果或者水蜜桃。
辛正住的這間是大床房,床上只鋪著一床鵝絨被,時圓正愁不知怎麼開口,見狀轉了轉眼珠想到個好點子。
“好像只有一床被子,不然我們擠一擠,萬一你感冒了怎麼辦。”
辛正聞言愣了愣,扭頭打量著時圓,他饒是反射弧再長,此時也意識到不對,青年從今晚開始就一環扣一環,好像要將他帶進什麼坑中。
“什麼意思,小狐貍精。”
時圓被人掐著頰肉被迫仰起小臉,睜著一雙無辜的眸子看向辛正。
在剛剛那一小段時間裡,系統給他播放了幾個片段,都是歷史上經典的狐貍精形象,他忍不住對著一本正經的辛正做了個ink。
“大師,我以為你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
時圓說著說著朝男人靠近,嚇得辛正連連退了好幾步,但柔軟的身體還是撲進他懷中,珠玉般的胳膊纏繞上他的脖子,惹得辛正在冬日裡生出些火來,站在原地僵硬得不敢動彈。
“時、時圓。”辛正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發展,面上還是一副鎮定模樣,實則耳根都彌漫上血色,側過頭不敢跟懷中的人對視。
他不知道要怎樣應對這樣的情況,但身體的本能反應騙不了人。
辛正不斷默唸著清心咒,但思緒平靜不下來,“你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了?”
時圓拿那雙含著水霧的眸子看他,含情脈脈得要同他私定終身一般。
“你現在才知道我的心意嗎,好哥哥。我不止希望跟你睡一張床,還希望跟你睡到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