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石拓片是從平安大廈地下的某一間密室中獲得的,與那把鬼剪刀一樣,似乎都是方世明的某種底牌,只不過我們找到這塊拓片的時候,上面還包裹著一層金箔,這可能也是那個叫曹洋的傢伙,沒有將其找到的原因”,
“不過我懷疑,方總直到死的那一刻,可能都沒有研究明白這玩意,要不然不至於死都沒有用上”,
徐強咬了咬牙,心想自己都當了叛徒,再忠心也是留給死人看的,索性直接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對二人說了出來。
而一旁的文浩,看到徐強竟然將自己的舊主賣的如此徹底,不由得從心中鄙視徐強,就這還說自己剛才是個軟蛋。
“羿東,你一直在看什麼?我覺得可以暫時帶上這兩個傢伙,最起碼還算聽話”,張揚看羿東不斷打量眼前的這間三層客棧,對其詢問道。
“這間客棧不簡單,不僅做活人生意,竟然也在做死人的生意”,羿東望著不遠處的木製旗杆上,竟掛著一道正紅反白的引魂幡道。
“我第一次見有客棧關著門營業的,整的好像是在防著什麼一般”,徐強緊跟著說道。
“這本來就是一處靈異之地,做死人生意也不奇怪,我覺得還是儘快進入這件客棧吧,免的讓那老頭藏起來”,張揚顯然不想讓這到手的鴨子飛了,對羿東急切道。
“不急,我懷疑這間客棧好進不好出,還是先看清楚這間客棧為好,免的遭到未知的風險”,羿東繼續掃視這間客棧道。
“往生客棧,這客棧聽名字像是去投胎,不過這客棧屋簷上掛的這些鈴鐺似乎是個寶貝,真想拿兩個下來防身”,文浩在一旁低聲道。
“你如果敢拿一個下來,那我一定會把你掛上去”,張揚撇了一眼文浩道。
羿東沒有理會這幾人的碎語,這是靜靜觀察著眼前的這座木式客棧的牌匾,依稀可以辨認出往生幾字,而門口的兩塊木製對聯,卻早已斑駁脫落,難以辨認之前的字跡。
羿東細察之下,發現客棧的門口散佈著許多血跡與黑斑,而木製對聯上則佈滿爪印與齒痕,隨著羿東的靠近,客棧紙窗上開始閃出幾道人影,似乎是在等待新的旅客…
整座客棧共有三層,顯然一層便是大堂,用來供某些東西吃飯或是歇腳,二三層則是用來區分不同身份的住宿之人,並且從這座客棧掛的十二道紅色燈籠來看,這座客棧顯然也經歷過一段不為人知的輝煌,
“那道旗幡與屋簷上的九顆鈴鐺都是靈異之物,現在只有兩掛燈籠還在不斷燃燒,我懷疑這些燈籠之內的燭火與鬼燭有很大的關聯”,張揚打量著這座客棧的樣式,對羿東說道。
“這處靈異之地很不尋常,到處都透露著古怪,先是能沉淪意識的塔樓,現在又是供人休息的客棧,並且你們發現了沒有,似乎除了這座客棧,任何東西都會迷失在這道灰白迷霧之中”,
徐強望著四周鋪天蓋地的白霧,用力從夾克上扭下一枚銅釦,朝著白霧之中拋了過去,可許久沒有傳來落地的聲音,彷彿拋入了一道未知的深淵…
就在徐強將那一枚銅釦丟入白霧中的剎那,一掛燈籠忽的便熄滅了下去,僅剩客棧門前的一盞燈籠還在散發出微弱的光亮,而那些詭異的白霧竟然開始朝著眾人飄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徐強一時顯的有些侷促:“我並不這個舉動會觸發那些靈異規律,我只是很簡單的扔了一枚銅釦,沒想到會讓一掛燈籠就此熄滅”,
在靈異之地,任何微小的變化都該引起注意,因為誰也不知道,那是否就是破局的關鍵。
“應該不是你的原因,我猜這只是這座客棧的某些潛在規律,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一旦燈籠全部熄滅,連這座客棧都會被白霧所籠罩,到時一定會發生一些不可預知的變化”,羿東望著僅剩的兩掛燈籠,冷靜的分析道。
張揚沒有說話,只是朝羿東靠近了一步,而徐強聽到羿東的話後,表情也有些緩和。
就在幾人說話之際,客棧的木製摺頁忽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吱呀,彷彿是被什麼人給推開一般。
“你這個混蛋!在這種地方也敢胡亂觸碰?要是一旦觸發厲鬼殺人的規律,倒黴的可就是所有人!”,徐強望著推開客棧大門的文浩低吼道。
“我只是太過害怕,這些燈籠散發出的火光竟然是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還夾雜著一種難以言說的臭味”,文浩望著不斷迫近的層層迷霧,表情驚恐的辯解道。
羿東沒有去批評文浩,反而第一時間帶著張揚退後一步,只是因為很多災禍總是第一個出頭的人承擔,羿東在這一刻果斷選擇了觀望。
“小夥子,快把門關上,別讓外面的那個東西發現這座客棧,否則會讓很多旅客遭殃”,
一道蒼老嘶啞的聲音,忽然從客棧的帳臺前傳出,像是在勸誡眾人不要久開大門,同時還伴隨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像是有些東西在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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