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雨傑疑惑之際,一道幽綠的鬼域閃過,張天和李豔嬌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塊即將燃燒殆盡的蠟燭頭,彷彿預示著雨傑接下來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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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張天與李豔嬌消失,雨傑瞬間明白自己遭到了拋棄,一度飽含不甘與倔強的眼神,在這一刻充滿了失落與死寂,隨著一聲不甘的吶喊,雨傑朝著兩名屠夫發動了更加猛烈的靈異襲擊,甚至開始拖著這兩名屠夫連連後退…
“照這樣下去,他活不了了,如果說,我使用靈異力量是在輕輕搖晃厲鬼,那他現在就是在瘋狂的扇厲鬼嘴巴,在沒有解決自身厲鬼復甦前,他這樣瘋狂的使用靈異力量,就是在求死”,
方山沒有想到一向沒什麼存在感的雨傑,竟然敢在最後關頭捨命相拼,對其的看法,一時開始有所改觀。
張天和李豔嬌則摔落在車廂之中,張天聽到雨傑那一聲不甘的吶喊後,開始流露極為痛苦的神色,似乎內心受到了良心的譴責…
“如果不能解決自身靈異復甦的話,你我都是離死不遠的人,有些時候不必太過多愁善感”,老乾用力拍著張天肩膀勸說道。
“我最開始只是大川市的一名普通靈異事件調查員,一開始工作乾的非常有氣色,因為當時的城市負責人李樂平,是一位很有能力的馭鬼者,他甚至將自己轄區內的靈異事件幾乎一掃而空,我原以為我的一生就將如此度過…”,
“可是我沒有想到,李樂平竟在駕馭第五隻鬼時出了岔子,一座城市的活人都為之淪陷,一個辦公室的夥伴,我的的親戚朋友,甚至我的愛人孩子,她們的頭顱竟然會在聊天時,睡夢中,甚至光天化日下就好端端的就掉落下來!”
“我永遠無法忘記這起毀滅我家庭,我的過去的恐怖事件,當時我拋棄了一切,隻身一人逃到了大津市,但是我開始後悔,後悔我沒有挽救當初的家人與朋友,於是我開始瘋狂的去了解靈異事件,開始被曹洋隊長所欣賞,直到成為了一名馭鬼者,還掌握了那可怕的靈異力量”,
“我原本以為這種拋棄朋友的痛苦,不會再發生在我身上,可我沒有想到,我在面對靈異事件的時候,還是一個懦夫,還是一個只會逃跑的人,在面對真正危機時的我,照樣什麼都做不到,只能放任我的家人和朋友們,就那樣一個個消失在我的生命中…”,
張天雙手捂著臉,雙肩有些微微顫抖著,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又彷彿在進行內心獨白,用著有些沙啞的聲音,向眾人表述了自己曾經的過往…
聽到一向沉穩的張天竟有如此慘烈的過往,連一向心狠的老乾也不禁陷入了沉默。
在強大的馭鬼者也曾是平凡的普通人,張天的一番話,顯然觸動了眾人心中那一抹早已塵封許久的人性與良知。
有誰不向往曾經安詳且寧靜的生活,若不是為了生存,又有誰會坐視自己同胞的死亡…
羿東想到這一點,一向沉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堅毅,想要徹底終結靈異事件的信念也愈發堅定了起來,不為什麼,只為了自己在乎的人,可以好好的活著…
正在眾人沉默之際,李豔嬌的一陣急促的喘息聲,打斷了眾人的思路,使眾人紛紛開始注視起她的狀態,因為一旦其駕馭厲鬼失敗,就意味著車廂上就會平白多一隻復甦的鬼!
“看樣子她沒有找到平衡的點,如果不是上了這輛公交車,使她體內的靈異力量受到了壓制,現在她早已死在兩隻厲鬼的靈異對抗之下了”,林北望著其散亂的頭髮,立刻做出了正確的判斷。
“應該是她身體裡面的鬼拼圖較小,而這隻厲鬼的拼圖稍大,加上這是一隻已經復甦的鬼,導致她所駕馭的鬼梳頭無法與之對抗,甚至連她所駕馭的厲鬼拼圖,都在被那隻復甦的鬼所不斷蠶食”,
“直接往活人身體裡塞一隻復甦的鬼,能告訴我,這是誰幹的好事嗎?”,羿東有些不解的向眾人詢問道。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我可幹不出來這事”,林北見好心辦壞事,急忙摸著光頭開始抵賴。
羿東見狀也沒有說什麼,畢竟想要駕馭新的靈異力量,就要做好承擔風險的準備,隨後直接將那根灰白鐵鏈綁在了李豔嬌的身上,試圖在公交車與這根鐵鏈的雙重壓制下,使其身體裡不斷復甦的厲鬼陷入平靜。
就在羿東剛剛給李豔嬌鎖住的同時,一具頭顱丟失的厲鬼就登上了公交車,並且有些僵硬的坐到了車廂的右側,隨著這隻厲鬼的到來,眾人這才發現,車廂中早已有一隻幾乎失去臉龐,只穿著背心短褲的詭異之人,就在最後一排的座位上靜靜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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