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知道,羿東並不是無償向自己透露出這些隱秘訊息,畢竟這種事應該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自己一旦拒絕的話,恐怕兩個人少不了一場生死博弈,就算自己贏了,也一定不好受,而在這種詭異之地一旦受傷,這對兩個人都沒有半點好處,在困境之中應該合作,在峰頂利益衝突時才應該博弈。
隨著林北的一滴鮮血落下,羿東表情上露出了久違的微笑,而林北則想透過大腦來記憶這幅圖上的詭異內容,因為這幅圖上記錄的不只是詭異之地,甚至還囊括了部分站點的車次與停車時間,如果自己可以記憶的話,那麼對未來的自己也有著極大程度的提升。
可是隨著林北的不斷記憶卻發現自己越想記憶就容易遺忘,林北也明白了這幅圖的詭異之處,無法被長時間記憶,除非可以長時間持有這幅圖,進行不定時記憶,否則自己能記憶的內容實在有限。
林北在不斷為這幅圖進行標註記憶的同時,羿東也沒有閒著,先把外面沉睡的兩人用鬼域放進金庫,然後撿起了那支金色的髮簪,進行細緻的端詳之下,羿東發現這也是一件靈異之物,描金彩繪的一支鳳凰頭釵,即使經過了數十年的歲月流逝,仍舊可以看出曾經擁有這支髮釵之人的雍容華貴…
隨後羿東緩緩走向那兩三具早已腐敗積灰的民國屍體,一具女性屍體側臥在男屍旁,彷彿在睡夢中失去了生命,另一具男屍則五官猙獰,四肢扭曲的倒在一旁,最後一具男屍身上則是多處破損,連骨骼上都佈滿傷痕,彷彿臨死前遭受了靈異襲擊和多次重擊。
望著這一幕,羿東略微低頭,似乎是在默哀,但又像是在沉思。
“喂,我這血都流半天了,我這應該也屬於賣血吧?你應該給我一些錢,讓我買些營養品補補吧?畢竟我這還是很瘦弱的,經常犯困,想打瞌睡…”,林北望著沉思的羿東說道。
羿東被打斷了思緒,默默回頭看了一眼正在鬼圖前滴血的林北。
“呃,要是不給錢的話,那這就是義務獻血,最起碼也得有個獻血證書…”林北望著羿東,聲音越來越低的說道。
羿東目光一凝,一腳踢出一塊什麼東西,直衝衝著向著林北砸去。
林北面對這突然的襲擊,雖然驚訝,但是手上的速度卻沒有慢,穩穩的接住了那塊向自己襲來的東西,只是自己力道有些大,已經捏的那塊沾滿灰塵的東西發生了變形。
“你是在逗我嗎?在金庫裡面問我要錢?如果你真的喜歡的話,走的時候可以把這座金庫搬空,我沒有意見。”羿東面無表情的說完,開始繼續打量這間久未有人踏足的髒舊金庫。
這是林北才發現自己的手中是一塊佈滿灰塵的金塊,只是因為塵埃遮掩住了光澤,並隨著自己的暴力捏握,整塊黃金猶如豆腐一般裂開,顯露出了璀璨奪目的光澤。
“啊?哈哈哈,說的對啊,我這不是流血流的大腦有些缺氧嘛,人懵了麼,話說,我已經標註的差不多了,你不過來看看嗎?”林北轉移話題的說道。
一陣黑霧散開,羿東瞬間出現在了鬼圖旁邊,然後細緻的打量了起來,彷彿這張圖的完善要優於這整間金庫的價值。
林北則悄悄溜到一旁,隨便找了一個布袋開始瘋狂的往裡扔著金塊,並且嘴裡喃喃自語的什麼,打工人永不打工,發財了發財了之類的話。
“這個小子已經很不錯了,這幅圖的完整性已經有了將近十分之四了,他並沒有藏著掖著,畢竟他體內寄宿的靈異力量是睡覺,有些遺漏也屬實正常,並且他已經幫到了咱們,”弧父在羿東腦海中說道。
“兄弟,話說你不來兩塊嗎?錢這個東西可沒你想的那麼好賺,畢竟這房價你也知道的…”,林北拖著裝滿黃金的布袋一瘸一拐的向羿東一邊走一邊說道。
見羿東沒有理會自己,反而是緊盯著那張圖,林北不禁好奇道:“話說這些靈異之地,可以透過這張鬼圖進行無視距離進入嗎?”
林北說完,一隻手就伸進了那副虛無,詭異的懸浮在半空中的鬼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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