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小夥子,看來你就是這個時代的不辛之人,年紀輕輕沾染了這種靈異,要是能找到那家店上的部分拼圖,倒還多活一陣子,只不過現在,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看樣子連一個月的活頭都沒咯”,
言語中透露出一股悲悵與嘲弄。
柳三不敢大意,並沒有選擇答話,因為在這種s級的靈異事件中,任何一步走錯,都意味一切都將著無法挽回,柳三同時向自己身旁的紙人下達了指示,開始點燃身邊已經碎裂的紙人,伴隨著幽暗的綠色火焰燃起,密室內赫然是一具紅色的棺材!
望著這一幕,柳三不禁內心疑惑,這聲音難道是從紅棺內發出的嘛?
這時蒼老的聲音持續傳來,在狹窄的密室內發出陣陣迴響。
“小夥子,你太弱了,我要等的人不是你,快走叭,快走叭”,伴隨著聲音的逐漸沉寂,紙人身上的火焰也在逐漸熄滅。
“那我要是說,我柳三今天就壓根沒打算活著出去呢?”,柳三說話間,臉上露出一抹狠意。
“哈哈哈哈,死在這棟古宅的人已經不少了,但我不介意再多死幾個,如果一直等不到合適的人,我不介意就這麼一直等下去”,話音剛落,那口紅棺便開始微微震動。
“等人?什麼人?什麼才是合適的人?”,
柳三明白眼下實力差距巨大,紅棺內極有可能是一個民國時代的老古董,硬碰硬不會有一點勝算,嘗試著轉移話題詢問道。
“老頭子我在等一個可以終結掉這個時代的人,雖然將來沒有,現在沒有,未來也許也不會有,但是老頭子我願意等,不看到那一天到來,老頭子我死不瞑目”,
“可你現在的實力太弱,連這個時代的步伐都無法左右,還是和我老頭子埋葬在一起吧”,說完,整個紅棺材開始劇烈震動起來,連一旁的火焰都在熄滅,整個密室似乎即將要變的漆黑一片。
“如果我剛才答應你離開了,會立刻死在這件密室中吧?”望著那口棺材,柳三冷靜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紅棺立刻停下了震動,火焰也在恢復,彷彿在等待著柳三繼續說出下文。
“據我所知,這棟古宅只要進來了,從來沒有人可以出去,如果你真的那麼好心,那這個地方也不會成為禁地,而你口口聲聲說在等人,可你想到過沒有,你比我強大,只是因為你活的比我更久罷了,如果我可以活的更久,那麼我有信心比你走的更遠!”
“如果要看我是不是你要等的人,不妨告訴我這棟古宅的來龍去脈,輸了,我把命給你。”柳三一邊說,一邊握緊了雙拳。
“可老頭子我為什麼要和你賭,你的命本來就在我手中”,
伴隨著蒼老的聲音,柳三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被一隻無形的大手不斷捏緊,五臟六腑正在移位,胸口發出吱吱的聲音,柳三頓時明白,為何這老頭要選擇葬在這狹小密室。
原來這老頭的力量竟然可以輻射紅館之外左右五米左右,而自己竟然連上臺賭注的籌碼都不夠。
“哈哈哈哈,可笑,可笑”,面對眼下的情況,柳三沒有選擇反抗,反而發出一聲聲大笑。
“小子,死到臨頭還有什麼可笑的”,
棺內老人彷彿受到了嘲弄一般,聲音中都帶著三分火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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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你連賭一局的勇氣都沒有,我笑你自己窮其一生也未做到,我笑你在親手扼殺自己的希望!”,柳三不屑的大聲吼道。
“賭?老夫活了一輩子,只輸給過一個人,可惜那個人照樣沒有能終結那個時代”,
“既然你個後生晚輩要賭,老夫便讓你輸個明明白白”,
話音剛落,柳三頓時感覺身上一鬆,跌坐在地上,不過自己是靈異構建的身軀,倒也沒有什麼大礙,並且身上的傷痕淤青,都在隨著時間恢復原狀。
“老夫姓方名生,字元啟,1857年生人,乃是民國時代的翹楚,在那個時代下,我們嘗試了一切辦法也只能將靈異事件暫時封禁,始終無法根治”,
“於是我們開始反思,是否是我們的路走錯了,是讓後輩走我們的老路,還是讓後輩走新的路,我們內部產生了分歧,由於民國時代翹楚不歡而散,導致每個民國人開始留下不同的方法讓後人摸索前進,有人留下詛咒,讓自己的子女承擔靈異力量,有人留下暗示,讓後人不斷摸索前進,有人不願打擾後輩,將自己埋葬在靈異之地。”
“那前輩呢,前輩用的什麼方法?”,柳三尊敬的問道。
“老夫生不能見太平盛世,死也當死而瞑目”,
“但若不能親眼目睹這靈異事件的終結,老夫便一日死不瞑目!”
“於是我將自己封入這紅棺之中,只保留一縷意識,靜侯一位強大的有緣人,能夠開棺繼承我的靈異力量,也算老夫親眼目睹了一眼太平盛世,於是老夫改名為方慕死,期待著自己意識消散的那一天,便是太平盛世的到來之日。”
隨著棺中老人遺憾的話語,柳三頓時心生敬仰,不由得感嘆民國時代高手翹楚的手筆驚人,
不禁開口疑問道:“若番邦蠻夷,陰險小人開棺竊取,前輩這一身力量豈不是拱手讓人?
“哈哈,若有大奸大惡之人開館,老夫這最後一縷意識豁出去不要,也要還這清平世界一個朗朗乾坤,小子,你且說怎麼個賭法,今日你聽了這許多民國秘聞,若輸,怕是難出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