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瑞忍不住回憶起當年初次見到安秀慧的場景。
那時候他第一眼見到安秀慧的時候,就覺得她是景媛,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的認可,可最後的結果卻讓他無比失望。
“世上相似的人本就多如過江之鯽。”蕭寶瑞低低的感慨了一聲。
聞言,唐歡喜不再多說什麼,可心底的疑問卻越來越多。
大概是有了身孕的緣故,沒過一會,靠在了蕭寶瑞的肩膀上,她就睡著了。
正月一過,便是春風似剪刀的二月了。
“瞧著外面這陽光明媚的樣子,真想出去走走啊。”站在窗前,眺望著遠處的風景,唐歡喜忍不住笑了笑。
“等過陣子,就是春獵了,屆時娘娘大可以出去走走。”桂嬤嬤笑著說道,“說起來有封信,還沒來得及交給娘娘呢。”
“什麼信?”
“洛陽河西王府的信。”
唐歡喜迫不及待的拆開了那封信,看清了那熟悉的字跡,忍不住翹起了唇畔,“她倒是個閒不住的,竟然想著要從本宮的手裡搶人?”
“搶人?”
“她在洛陽盤下了一座酒樓,想借裴大哥用三個月,等酒樓的生意都穩定了之後,再讓裴大哥回來。”
裴仲厚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如今京都的回味樓,生意也越發的蒸蒸日上了。
眾所周知,回味樓背後的最大的股東是金陵許家,而許家的當家人許九笛又是當今皇后娘娘的手帕交,所以酒樓的生意十分的火紅。
“年前裴大哥派人將回味樓前些日子的分紅送了進來,說來我還沒有見見他呢。”
“娘娘想要召見裴掌櫃的?”
“嗯,正好也有些事情拜託他去查。”
安秀慧和宮中的長樂,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蕭景媛?
這一點,唐歡喜很好奇。
先前她不是沒有逼問過小可愛,可小可愛的態度實在是太奇怪了。
每次都是答非所問。
所以唐歡喜打定了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將事情的真相調查清楚。
“嬤嬤,你想辦法打聽打聽雲安府安家的事情,事無鉅細。”
“好。”
如今無憂已經十一個月了,在白薇的幫扶下,漸漸地會走路了。
“娘娘,公主真的好厲害,這才沒幾天,她走路京能如此的穩當了。”白英抱起了小無憂,笑意盈盈的說道。
“都說走路早的孩子說話遲,果然不假,無憂至今還不太會說話……”唐歡喜從她的手上將小無憂接了過來,溫柔的圈在了懷裡。
“貴人語遲,娘娘不必太擔心。”白英笑道,“對了娘娘,太子是不是要回宮了?”
太子太傅王一博帶著蕭奕瑾和他的兩個兒子王勵,王圖,歷經了一個多月,倒是跑了不少的地方。
前幾日,唐歡喜剛剛收到了奕瑾的信,說是這兩日就要回宮了。
“這臭小子,始終惦記著本宮做的泡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