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怎麼了?”
禮儀小姐像是見到什麼恐怖畫面,全身顫抖,指著休息室的方向,“死、死了!”
幾人瞳孔放大。
遊輪剛一靠岸就被封控起來。
警戒線拉起。
幾米開外被圍堵著水洩不通,交警正在跟圍觀群眾和媒體記者扯著嗓子大喊大叫,維護著現場秩序。
遠處,紅藍警鳴徹響黑夜,幾輛警車風馳電掣趕來,刑偵人員下車繞到警戒線後方。
池澤銘拿了一件羊毛披肩披在安予星纖弱的肩膀上。
“沒事,別害怕。”
安予星緊張地問:“你真看清楚了嗎?”
“我沒見到,工作人員看到了。”
遊輪上的人還不能隨意走動,安予星坐在卡座上,探出頭往外看了看。
蹙眉問道:“怎麼驚動市局的人了?”
“什麼?”池澤銘沒聽清。
安予星:“我是說,這件事是不是麻煩大了?市公安局的人也來了。”
因為她看到穿著許以辰了。
穿著藍色襯衣和警務背心,半挽著袖子。
他的臉色很沉,胸前掛著執法記錄儀,閃爍著藍紅光。
中年民警走過來詢問,可能今夜註定不能消停,他們的壓力很大,自然而然說話脾氣也差了些:“這座遊輪是你的?”
池澤銘:“是!”
民警又問了幾個問題後走過來問安予星。
“什麼時間上的遊輪?”
安予星有些答不上來,不確定地說:“大概是六點半,不對,七點多。”
民警沒好脾氣停下手中的筆,態度不耐煩地說道:“我告訴你,如果你的陳述有假,可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安予星一時啞然。
“沈警官。”
一個聲音傳過來。
民警轉過去頭,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了,臉上的諂媚笑意掛起:“怎麼了許隊?”
許以辰走過來,垂眸看了安予星一秒,對視上民警說:
“我的人。”
民警腦子轉過彎來,一拍腦門道:“哦哦哦,原來你們認識啊。那這樣正好,你來訊問吧。”
安予星看著面前的人,眼神有些忽閃不定,解釋著:“我剛才眨眼是因為眼睛疼,我沒撒謊,我只是沒記住時間。”
“嗯。”許以辰點頭。
安予星問出了心中疑惑,“是出了什麼事了?”
許以辰臉色沉了沉,走近了些,用二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市局那接到舉報,這艘遊輪上涉嫌毒品交易。”
安予星顯然要發出聲,好在及時捂住嘴巴,望了望四周,看到沒人注意他們,才問:“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