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你是不是因為時間不夠，或是能量不夠，所以才不願意出來吧？”
女鬼點點頭。
嗯！看來還真是這樣！
“每次出來都要耗費精力，所以你要把精力留到最關鍵的時刻，對嗎？”
女鬼又點點頭。
孫浩明白了，人家可沒興趣陪著自己胡鬧，留著的精力是等著救自己的命呢！
看來之前錯怪她了。
這個女鬼還是挺可愛的嘛～
孫浩伸手探過去，摸了摸黑霧凝成的女人臉龐。
女鬼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做，竟然像個害羞的女孩一樣往後飄了半米，在空中不高興的晃動著身體。
孫浩尷尬的咳嗽一聲，繼續問道：“呃……別介意……那我再問兩個問題，第一個，李國慶到底有沒有問題？”
女鬼點頭，身子繼續晃動，看起來有點不耐煩了。
孫浩表情開始嚴肅起來，他相信女鬼的話，不管她是怎麼知道的，但絕對不會胡說八道。
李國慶有問題，這可是大事，他的身份太特殊了，方圓百里都是試驗場的勢力範圍，難說他知不知道遺址的事，又在裡面起到了什麼樣的作用。
“那上次的方方是不是他帶進來的？”
女鬼沒有直接回答，想了想，搖搖頭。
“不是？”
女鬼又搖頭。
孫浩搞不明白了，她到底什麼意思？究竟是是還是不是？
這麼交流實在太費勁，自己猜的頭都大了，也未必能猜到她想要表達的東西。
“你就不能用黑霧幻化個文字嗎？這多省勁。”
孫浩突然想到個辦法，讓她像字幕一樣把字展示出來多好，何必非要自己一句一句的問呢？
女鬼搖搖頭，擺動身影開始飄動起來，順著她的動作，一個一字漸漸在面前成形，可沒等女鬼飛到上面寫第二筆，一字就開始飄散，然後消失不見。
原來如此！
孫浩有些挫敗，女鬼是在用行動告訴自己，黑霧在空中固定的時間很短，至少是無法幻化成文字的。
他點點頭。
“明白了，那你剛才的意思，是你不知道方方是不是李國慶帶進來的，對嗎？”
女鬼恢復成人身的形狀，點點頭，然後沒等他說什麼，又化為一道黑霧衝進了孫浩手上的玲瓏玉佩。
空蕩蕩的房間裡依然殘留著黑霧的清香。
孫浩用力的吸了吸，無奈的嘆口氣。
耗了這麼大勁，只確認了李國慶有問題，可他到底做了些什麼呢？他和方方又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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