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褪身,眯眼:“全身上下能栓住你的是不是就這張臉?”
她笑著搖頭:“沒有啊,誰說的。”在他唇角親了親:“我們去吃什麼?”
他看她的眼睛有些暗,眼裡有一觸即發的慾望,躁動,看她須臾,別開臉,手剛要松開她的腰,人就猛地貼住他。
他現在是空襠,從昨晚躺床上之後就燥熱難耐,更別提現在剛起床,她還要緊貼他,親他,姑娘還只穿件絲綢睡裙,面料滑的很。
“……”
鬱鈞漠第一次在接吻的時候推開她。席留瓔不明所以,手還搭在他脖子上:“怎麼了?”
“沒什麼。”啞聲回,手從她腰間抽離,撐到洗手臺上,“你換衣服,我們出門。”
“你幹嘛推我。”她捶他。
鬱鈞漠佯裝傷口疼,席留瓔陣腳大亂:“啊!對不起!痛不痛?”
他呲著牙看她。
“啊。”她一下子慌了,眼睛頻繁眨,手足無措,看看他的表情再看看他的傷處,“怎麼辦,我家沒有醫藥箱,我打120吧……”
看她慌張地摸自己的手機,發現落在床上,就伸進他褲兜摸他的手機,他抬手阻止她,她蹙著眉抬頭望向他時眼裡帶了嗔怪。
嘖。
她纖細的手腕在他手裡盈盈一握。
他低頭看她,看她為自己緊張的表情,看了十幾秒,她的表情從焦急慌亂轉為不解,在她開口問“怎麼了”時,別開眼。
不由自主笑了笑。
啊。
怎麼這麼爽。
看她為他緊張的表情怎麼這麼爽?
而席留瓔誤解了他這個笑,反而反應過來:“鬱鈞漠我打的明明是左肩!你再裝!”
她甩開他的手,氣呼呼地走出去換衣服了,衛生間留他一個人。
“櫻桃。”這一聲挽留完全不起作用,外面人不再理他。他漸漸斂起笑,站著平靜好一會兒,最後拿手抹了把臉,嘆氣。
出去時席留瓔已經換好衣服。raph auren上衣,修身又顯瘦,下穿短裙,左腿架床沿在穿襪子,雙腿長而直。
看他出來,她不理,兀自穿好襪子,拿了手機就要出房間,鬱鈞漠連忙喊住她:“行李呢。”
她沒回頭,邊看手機邊走出去:“不帶了。”
幾步就追上她,站到她面前堵路:“還氣嗎。”
她放下手機,仰頭看他:“對,還生氣,你以後不要拿你的傷口和我開玩笑。”
他癟了癟嘴,笑,俯身攬她的腰,在她臉頰輕輕親一下:“知道了.....給你看個東西好不好?”
“什麼?”她表情狐疑。
拉起她的手,伸到左耳耳後。
她的眼睛睜大了,因為指尖觸控到一些突起:“……紋身嗎?”
他用眼神預設,繼續捏著她的手指,一點一點地觸控那尚未痊癒的紋身,她看著他,在辨認摸到的東西:“c,h,e,r,r,y。”
他把它拼完整,伏在她耳邊,輕聲念出來:“cherry。”
“……”
<101nove.herry”下行還有一串單詞,稍短一些,只有五個字母,她這一回沒有念,卻是鬱鈞漠在唸:“c,h,e,r,i,e。”
席留瓔反應了幾秒鐘,大腦快速檢索小時候外婆教她學過的一些法語皮毛,笨拙地拼湊在一起,不太熟練地喊出來:“cherie。”<101nove.herie,在法語當中是對女性表達“親愛的”、“寶貝”一類的愛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