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有人同他打招呼,都喊的“樾哥”,周旋說:“白老闆,感覺你跟他們更像朋友。”
白行樾說:“差不了幾歲。老闆之類的稱呼太死板。”
周旋猜:“你們這一定很人性化。”
“差不多,工作時間也彈性。”白行樾說,“國內外大環境不一樣,管理方式自然不同。”
周旋羨慕:“你還缺助理嗎?”
白行樾挑挑眼:“怎麼?”
周旋開起玩笑:“想到你這工作了。”
白行樾順這話說:“沒這個可能。”
周旋好奇原因。
等她邁過門檻,白行樾關上辦公室的門,語氣不冷不熱:“外面一群豺狼虎豹,我沒事兒給自己找罪受麼。”
周旋回過身,環住他的肩膀,笑問:“你吃醋了嗎?”
白行樾沒作聲。
周旋踮起腳,故意在他耳邊吹口熱氣,似撩非撩:“我還以為,不是什麼人的醋你都吃。”
她聽見他低低一聲笑,有危險的意味。
在他出手前,周旋退開了,若無其事參觀起他辦公的地方。
同樣工業風設計,這裡除了黑白灰和綠植,不做多餘的顏色點綴,從立柱到窗框紋路都獨具一格。大氣磅礴,這才是屬於他的風格。
周旋站在落地窗和桌子之間,俯瞰北京城的繁華區域。
白行樾視線投過去。她今天穿了條墨綠色吊帶長裙,綢緞面料,露出脊背,面板跟撲了層珍珠粉似的,白花花一片。
他無聲笑了笑,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將人往下按。
周旋支撐不住,上半身伏在桌面,後腰翹起圓潤的弧度。她聽見身後他的聲音:“吃不吃醋另說。你不是不知道,我這人報複心重。”
周旋回頭:“……什麼?”
“有人招我,我得反招回去。”
來不及反應,“啪”的一下,力道不輕不重,像懲罰。周旋頭皮發麻,臉紅得不自然,水光瀲灩。
感受到她的繃直和放鬆,白行樾有意挑起她的羞恥心:“打爽了?”
周旋沒說話,掙紮著要站直了。
白行樾固定住她,掀開裙擺,熟稔地摩挲。周旋看著明晃晃的玻璃窗,維持最後一點理智:“別……對面樓裡都是人。”
白行樾不予回應,挑起那層薄薄的面料,更加明目張膽。
周旋渾身顫慄,由內而外生出一種自己都沒料到的亢奮。
白行樾沒再逗她,拿起遙控器,窗簾自動合上。
室內昏暗,他把她雙手反扣到背後,慢條斯理地拿食指擴充,又翻出沒拆封的玩具,消過毒,慢慢推進。周旋受不住這樣磨,拖著尾音叫他給個痛快。
白行樾卻不再繼續,幫她理好裙子。周旋扶著桌沿,神經死死繃著,坐立難安。
白行樾看了眼腕錶:“走吧。早點兒搬完,早點兒回去。”
身上某個點酥癢得要命,周旋汗毛豎起:“……這樣要我怎麼出去。”
白行樾親了親她的耳垂:“忍著。你不表現出來,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