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李言詔陪祝及月在外面走了一陣,才上車離開。
……
目的地是祝及月之前從未來過的地方,是個私人俱樂部,李言詔知道祝及月好奇,開口道,“蘭城亦那家夥和別人合開的。”
蘭城亦是他們幾個關繫好的朋友中年紀最小的一個,他們都是把他當做親弟弟一般,對方除了在繼承家業這方面不上心外,自己的餐廳俱樂部這些辦得是熱火朝天。
這個俱樂部在京華開得也算是風生水起。
既然是私人俱樂部,裝修這些自然是花了大價錢和精力的,歐式複古的宮廷風,一草一木都透露出金錢的味道,隔幾步就能見到身著黑衣帶著墨鏡的保鏢巡視。
李言詔原本走在前面,祝及月對著一個陌生地方,下意識的有些不安,跟在李言詔身後,走得慢了些。
她總覺得這地方太嚴肅,太壓抑,至少她知道,自己不適合這裡。
她跟在李言詔身後,她抬眸看去,李先生的身軀在她眼前愈發高大。
他和這裡是相得益彰的。
祝及月眼睛被輝煌的燈光刺了一瞬,立馬低下頭。
李言詔注意到小姑娘走在後面,停下腳步等她走過來後讓祝及月在她前面走,“怕你走丟了。”
李言詔開玩笑道。
偌大的一個俱樂部,每一層樓只有兩個包廂,祝及月和李言詔到的這一層樓是頂樓,只有一個包廂。
他們進去時,裡面的人正玩得熱火朝天,有人發現李言詔來了,還帶著個女生,轉頭立馬示意其他人看過來。
李言詔掃了一眼周圍。
包廂人多,場面也就混亂,喝酒的玩遊戲的都在一堆,隔壁還有在打臺球的。
李言詔冷眼掃了一眼周圍,靠近祝及月,將她護在一個範圍內,小聲道,“不習慣就跟我說。”
祝及月確實不太習慣,她雖然喜歡熱鬧,但並不喜歡這種放縱的感覺,空氣中流通著濃烈的酒精,夾雜著香水還有一些道不明的氣息。
“他們在裡面。”李言詔攬住祝及月的肩,帶她走進去。
一個大包廂裡還有很多個房間,有臺球室,桌球室,也有游泳池。
祝及月發現,越往裡走,就越安靜一些。
包間裡的人像是都在等祝及月和李言詔來一般,沒人放歌,只有聊天的聲音,李言詔和祝及月進去是,裡面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抬眸看過來。
祝及月也看過去,在一群人裡飛快的找到一個熟臉。
其中蔣旻文和蘭城亦她都是見過的,還有葉茗。
蔣旻文一看李言詔身前攬著的祝及月,前後一聯系,還有什麼不明白,勾唇笑了笑,他就說,李言詔就沒有白浪費的感情。
之前對小姑娘那麼耐心,果然是有目的的。
蘭城亦和蔣旻文都出聲招呼祝及月和李言詔坐過去。
“好久不見啊。”蔣旻文跟祝及月開口打招呼道。
祝及月也回道,“好久不見。”
確實是好久不見,除了上次party去他家見到的那一面外,他們就沒再見過了。
蘭城亦也在不斷搜尋記憶中終於想起來在哪見過的祝及月,立馬抬眸,想起來祝及月是蔣皎的朋友。
離得近的幾人,祝及月都認識,除了那一位坐姿極其霸道,渾身透露出危險氣息的人。
那人抬眸朝她投來一抹視線,不過片刻便收回,起身倒了杯酒遞給她身旁的李言詔。
李言詔結果,也沒喝,“我跟你介紹一下?”
祝及月答應後,李言詔便攬著祝及月坐到沙發上,握著酒杯的那隻手指了指蘭城亦和蔣旻文,“他們兩個你都見過。”
祝及月知道,也聽蔣皎說過。